“谢三哥了,不过这辈子我只喜欢月羲,再不要其他男人!”屈辱的泪在眼中打转,公主颤栗着身子反抗。
“那你去阴曹地府找他吧!”见她如此不识抬举,信阳冷冷一语推开她,拂袖而去。
公主府。
乐平绞着手神经质地来回走动。
“公主您找老奴?”管家李德才恭敬垂立一边。
“听着,你立即去找几个手段高明的盗墓贼,今晚就……”公主附耳李德才,如此如此吩咐。
“公主,那可使不得啊,摄政王知道了可不得了啊!”李德才一哆嗦道。
“放心,此事只要做的秘密三哥不会知道的。你不是一直想回老家安度晚年吗,如果这事办好了我就应准了你,且再赏你黄金百两做安家费。”
“真,真的?”李德才老脸绽开了花。
“本公主一言九鼎!”
“那老奴这就去办!”李德才乐颠颠地急忙去了。
公主恹恹躺倒在床,脑子里不断重现着从前月羲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眼泪滚落下来,沾湿了枕巾。
“公主,公主!”哭累后迷迷糊糊入睡的公主突然听李德才低低的呼唤声,一个激灵,翻身坐起。
“开了棺材了吗?”她一把抓住李德才,手颤抖如怵,嘎声问道。
“开了,棺中空无一人!”
“呵呵……”公主神经质地低低嘶笑起来,“他没死,果真没死,三哥,你想瞒天过海将他独占,我绝不答应!”
“公主,老奴迷糊了,你说月羲公子未死,那么他在哪呢?”
“三哥新宠倾月就是月羲!”公主兴奋地浑身颤栗。
“呃……老奴就不明白了,摄政王为何要让月羲公子假死,向天下演这一场掩人耳目的戏呢?”李德才问。
“这其中必定有原因,李德才,去将驸马从前养的几个死士叫来!”
“是!”
“参见公主!”不一会,四五个死士被叫了进来,一律黑衣蒙面。
“你们几个听好,现在本公主要让你们去做一个件事,事成之后,重重有赏!”公主踱步到他们跟前,一脸的威严郑重。
“请公主吩咐!”几人齐声抱拳道。
“月羲想必你们也有所听说,他是从前摄政王的男宠,曾经在望夏呆过一段时间,你们的任务就是打听他在此间的一切消息,越详细越好!”
“是,谨遵公主吩咐。”
夜半,散宴,信阳回到府中。
下人给他更衣,信阳问:“倾月公子睡下了吗?”
“回王爷,睡下了。”下人道。
信阳淡淡哦了声,忽然一时口误道:“叫侍卫长张义来!”
“王爷,张义早死了,快2个月了,现在的侍卫长是王虎!”下人诧异道。
信阳一怔,这才想起,从前知道月羲的所有一切相关人员,他都或贬或调或杀,已干干净净一个不留,这侍卫长张义就是因为参与挖坟而被灭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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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叫王虎来!”
“是!”
“王爷有何吩咐?”须臾王虎叩拜。
“替我杀个人去!”信阳扫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杀人二字从他口中说出便如同说要吃饭一般。
“不知王爷要杀谁?”王虎不动声色问道,他出生于江湖,杀人便如杀鸡,早已习惯了。
“青尘子!”信阳一眯眼,一字一字道。
青尘子房间。
床上一人蒙头而睡,呼噜应天响,熟睡地仿佛铜锣在他耳边响也未必能吵醒他。
“咯”一声响,窗户陡然而来,一个黑衣人跳进来,快速靠床,但见刀光一闪,刷然而下,鲜血直喷出去,身首立即分离。
黑衣人很满意地点了下头,拿刀在尸身上擦拭干净血迹,拎起血淋淋的头颅,复又从窗户跳出,一切悄然无痕迹。
须臾间,靠窗外的走廊上突然响起了**小调,一个醉酒的声音叫道,“老张,开门,我回来了!”
月光打在他脸上,小眼睛,黑髭胡,满面酒气,却正是那青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