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的痕迹一直从脊背延续到臀间,纵横交错着可怖的形状,这么密集的鞭痕简直让月羲的背部几乎是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与之相反的是腰下股间微露的光滑如玉的白皙肌肤,背部渗出的血一丝丝的流入包裹裤下的臀间,在半露之间引发致命的魅惑。
信阳口干舌燥,目中红赤,浑身颤栗,人性与兽性的火在他心中烧炙,焚灼。
终于放纵地从喉中发出**难抑的呻吟,猛力扯掉那最后一块遮羞布,将罪恶的**带着那无与伦比的毒恨刺入月羲的身体里……
鲜血在两人交合处流出,信阳颤栗,刺激,焚欲,猩红见证粗暴,这,才叫征服。
信阳动作,拥着他腰,摇动他身体,感受到他潜意识里痛苦的抽搐……
月羲,我原本是要好好爱你的,是你碾碎了我最后的温存,将我生生逼成了狰狞的魔鬼,在折磨你,撕碎你,毁灭你中获得那最后一丝可怜的快感!
墨沉的黑夜里,一切混沌而恐怖。四周仿佛响着厉狞的狂笑,恶魔的呼号,魍魉的尖嗥,似乎有血雾在迷漫,旋风在吹刮,赤焰在燃烧……
痛,似地狱的炼火在煎熬炙烤,遍布五脏六腑,遍布每一块肌肉,每一处血管,每一根纤维……
然后一切又驱于幻灭……
似有琼汁甘露顺着他的咽喉徐徐而下,清凉而甘甜,张开了月羲的每一片肺叶,他下意识地大口大口吞咽。
汁液像蛇蜿蜒流动在他每一处血管内,须臾间那非人的痛楚殆尽,遍体通透般舒畅,他舒服地呻吟着,心跟着沉沦……仿佛置身于一个春江水暖,氤氲流雾的桃花岸边,杨柳傍依,佳人含情,吻,似那开得灼热的桃花,怡情荡骀,温柔香软……
千殇素衣清颜,沉寂如水,痴立在
灵湖岸边。
光阴荏苒,世事沧桑,但是灵湖依然不变的是它的亘古幽静与冰寒。
冷风,带着清冷的水气拂过他沉静苍白的脸,青丝凌乱掩遮了他悲凉幽寂的眼,衣袂飘曳,当风而舞,于是一人一湖入画,尽透清郁的忧伤之气。
“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躲在这里磨虐自己的心三天三夜,却不敢去见她?”身后,幽幽然一声叹息,湖面映出了族长的身影。
“我……”千殇痛吟,难以启齿。
“既然做了为什么不敢说。”
“好,我说!”千殇面色惨白,握紧了双拳的身子微微发怵,嘶声道,“我喝多了酒,控制不了自己的妖性,想,想强暴她……”
一语说出,似被抽取脊梁一般,千殇突然跪跌在地,抽搐,痉挛。
“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我只是努力地想挽回她的心,可是为什么我每做一件事只会使我和她之间的沟壑越来越深,直至那日夜晚我竟然失去人性般这样对她,亲手碾碎了我们最后一点希望……”
肩膀处温暖相握,族长俯身抱住了千殇,轻抚他的背,什么也未说。
“父亲,这次我恐怕真的要失去她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求你告诉我……我的心好痛……”千殇伏在族长怀中痛泣。
“你害怕失去的是谁,杜怜儿还是蓝霁儿?”族长幽幽地道。
千殇一颤,“为什么要将她们区分开,她们本就是一个同体。”
“这就是你心中的魔障,千殇!”族长长长地叹了口气,“其实生命在轮回中自成个体,可是你却固执地认为她们是同体,不容分说将她当做杜怜儿,想当然地认为她就是你的女人,一厢情愿地以为她一定会接受你,在爱的角逐中你霸道了她爱的自由,占有了她爱的选择,只感觉到自己为她付出的艰苦,却从未给过她爱的美好,也从未体会她被你步步紧逼的痛苦。”
族长意味深长说着,在半空中辉映出一帧帧千殇与蓝霁儿从相识到最后那一晚的片段,“回想一下你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你是否就是一味只管自己自私地去爱,去索求,去占有,而不给她一点爱的空间?爱的方式错了,注定得到的是痛不欲生的结局!”
约法三章;强迫用礼仪女红改造她;强迫她与月羲断绝交往;中蛇妖的离间计,误会责罚驱除她;说出爱她的前世姻缘,让她以怜儿的身份接受自己;强吻囚禁她;当面伤害情敌月羲;拘禁强暴她……一桩桩一件件,刻骨铭心,重罹其境,千殇看得大汗淋漓,无地而遁。
“你从地上抓一把沙子。”族长吩咐。
千殇依言,抓了一把松松的细沙。
“想一下,用什么方法不使这沙子流失?”
“握紧它。”千殇答道。
“好,你用力握紧它!”
千殇用力握,结果沙子悉悉索索地从他指缝间开始流失,须臾间所剩无几。
“这是……”千殇大为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