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的很清楚，那个凶手并不是这幅模样。

“你确定吗？”张副局长不免有些怀疑，要知道这个连环杀人案如今造成了很是恶劣的社会影响，被抓到那肯定就是死罪，那为何还有这一个两个，不要命的想要为他顶罪。

难不成那个凶手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身份和地位不成？

张副局长这句话刚说出口，立刻就接到了顾墨深的一个眼刀。

仿佛再说，我的女人你也敢质疑？

他这才突然打了个寒颤，没有接着往下说。

这些小动作付楚楚并未察觉到，她很是坚定的点了点头：“这个人和那个凶手长的一点都不像，我不会认错的。”

“小妹妹，你是不是看错了，我真的是那个凶手。”那个男人听到付楚楚这话，顿时有些慌乱，连忙说道：“这次栽在你们手里，是我大意了。”

他越这样说，付楚楚心中的疑惑就更大了，她直接开口问出自己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

“那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想要杀我？还有之前那几个女人？”

“这……”那男人略一思索后，道：“杀你不过是因为你恰巧那个时候出现罢了。”

“我杀人可没有什么目的，只是你们运气不好罢了。”

“不过可从来没有人从我手底下逃走过。”那个男人看着付楚楚的眼神略有些变态：“你是第一个，所以我自然不会放过你。”

付楚楚看着对方的眼神，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且不说北方究竟是不是凶手，单凭着他身上独有的那股狠辣的气质，恐怕对方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更别说他还一度想要杀了自己。

顾墨深察觉到付楚楚的小动作，直接一个横跨，站在她的身前，帮她挡住了那男人的目光。

“也不知凶手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你帮他挡罪。”顾墨深冷冷的开口道：“你可知道，这个案子的凶手，可是难逃死罪。”

其实他也保不准眼前这人究竟是不是凶手，不过他愿意相信付楚楚。

果然，听着顾墨深那笃定他一定不是凶手的语气和死罪二字，神情中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我说了，就是凶手。”

“更何况你都说了这是死罪，怎么可能会有哪个傻子愿意出来挡罪呢。”

他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仅仅是拿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却还是被顾墨深给捕捉到了。

他心中有了自己的判断，开口道：“既然你一直坚持说自己也是凶手，那你可以告诉我，你是在死者死亡之前泼硫酸，还是死亡之后呢？”

这是案件的细节，并没有被警察给公开，不过既然对方说自己是凶手，那自然是知道的吧？

“这……”那个男人犹豫了一瞬：“当然是死之前泼硫酸。”

他说着， 还不忘舔了舔嘴唇：“那些女人死之前挣扎的样子，非常好看呢。”

毕竟这个男人随身携带着硫酸，而且之前新闻报道付楚楚遭遇到这个人的时候，就被直接泼了硫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