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在死之前就被泼了硫酸，这一定是没错的。

看着他这副模样，付楚楚忍不住暗骂一声：“变态。”

“是挺变态的。”顾墨深赞同的说道，不过话锋一转，看着那个男人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犀利：“很可惜，你答错了。”

“经过法医的判断，所有的死者面部都是在死亡之后被毁容的。”顾墨深直视着那个男人的眼睛：“你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拿正常人的思维去判断一个变态。”

“说吧，你是谁派来的，究竟想要做什么？”眼前这个人是顶替的，这点几乎已经是尘埃落定。

那个男人见事情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了，他瘫坐在椅子上，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差一点，差一点就能隐瞒过去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从一开始，在场的人几乎都认定他一定不是杀人凶手。

“我……”那个男人思量了一番，终于是开口道：“是付青青，付青青让我杀掉付楚楚，最好是伪装成意外，这样就没有人可以怀疑她了。”

“是吗？”顾墨深意味不明地反问了一句，也不他究竟有没有相信这个男人的话。

如果说之前这个男人这样说的话，他或许还会相信一些，而如今付青青你已经十分落魄了，就算他想要害付楚楚，恐怕也没有这个能力了才是。

更何况经过刚刚那一番事情，顾墨深可不觉得对方会这么轻易的就把自己的雇主给捅出来。

“你确定是付青青？”他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男人的微表情：“她给了你什么？让你愿意这样冒险给她卖命？”

那个男人竟然能栽赃给付青青，自然是做了十足的功课，他张口就道：“是一块价值几百万的玉，据说是她母亲留给她压箱底的东西。”

虽然付青青的母亲也不算什么大家小姐，可是怎么说也是跟了付父这么多年的人，手里留着几个好东西倒也不足为奇。

如此一来，倒也说得通，只是……他总觉得还是有哪里有些不对劲。

“我们回去吧。”付楚楚攀上顾墨深的手臂，轻声说道。

如今那个凶手还没有被抓到，她继续待在外面的话，总觉得有些危险。

“好。”顾墨深安抚的拍了拍他她的胳膊，掺着她直接回家。

至于哪个男人所说的那些事情，他直接交给孟琰负责去调查一番。

那个男人幕后的人在得知他被抓的第一时间，就已经开始抹去这件事的痕迹了。

孟琰越查越觉得这里面的水很深，也越发的笃定了不是付青青做的。

毕竟她虽然也三番两次的想要害付楚楚，但可没有眼下这种好的手段和计谋，更没有事后抹去痕迹的想法和能力。

不然，他们可能要比之前还要费力许多。

不过，专业的终究是专业的，就算只有一点蛛丝马迹，大半夜的顺藤摸瓜的把幕后凶手给找出来。

果然不出一天，孟琰这已经拿到了这件事的全部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