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笑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母亲啊,早就安排去打听了。”
容清雨闻言,张开双臂抱住了大夫人:“还是母亲最疼女儿!”
京城的庙会不同于普通地方,时间长达半个月,云集四方商贾,庙会开始的前半段时间,多位京城中的达官显贵,后半段多为黎民百姓。
这并没有规定,只是大家约定俗成,故而历年下来一直按照在这样的惯例。
这日,是庙会开期的日子,大夫人打听到头两日,赫连修会去,便将容清雨叫来,如此这般交待一番。
从大夫人那边出来之后,容清雨直接就来了容凝月的房间,容彩衣也刚好在这边,便笑意盈盈的说道:“两位妹妹原来都在啊。”
容彩衣看到是容清雨,故意装着惊讶的道:“啊,原来是长姐。我记得以前的长姐,可是关于孤高自许的,想不到今日竟然愿意屈尊,亲自来凝儿妹妹这里,只是不知道长姐是有什么事情呢?”容彩衣话中的意思,就是春桃也能窥透。
这些人有些意思,不日前还和三小姐针锋相对,恨不得将她踩在脚底里,这一阵子却都纷纷放下身段,热乎乎的贴上来,而且还一个比一个贴得起劲。
容凝月对这样的行为,恼火的不行。但是她们都那么腆着脸,自己也不好做的太过,所以也只能打着哈哈,不疼不痒的说上两句。
见到容清雨和容彩衣掐起来了,好不开心,一个闪身,便溜出去了。
两人闹闹了半天,容清雨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唉,凝儿妹妹呢,我找她可是有很要紧的事情。”
“啧啧啧,一口一个凝儿妹妹,长姐的嘴巴还真是甜了。”容彩衣在一旁挖苦。
“我没功夫跟你饶舌。”容清雨举目四望,看到容凝月正和春桃在院子一角移植花草,便直接上去,拉住了她:“妹妹,你怎么自己干起这些粗活来了,倒像是咱们府中没有干活了的人儿似的。”说着,她又将容凝月手里的连翘草扔在地上。
“啊,这个……”这连翘来之不易,是一味难得的草药的,小姐是花了好大劲才从外头搞来的,现在被大小姐直接扔在了地上,春桃非常不开心,但是碍于人微言轻,也不好争辩,只能乖乖的重新捡起,小心翼翼栽进挖好的坑里头。
“长姐你说找我有事情,不知道是什么事呢?”容凝月拍拍手头的灰尘,又用嘴吹了吹袖口上的泥灰,丝毫不把他们的巴结放在眼里。
容凝月笑眯眯的:“这不是庙会开始了嘛?我想约着妹妹一道……”
话还来不及说完,容彩衣那边赶忙来插话:“果然不出所料,长姐是来约三妹赶庙会的咯,只是,可惜了,最近这几日,我看到爹爹近来精神状况不是很好,所以便想约着三妹一同上庙会。庙会上各种宝贝应有尽有,三妹又是聪慧过人,擅长医理的,所以我啊,刚刚约了三妹,到时候在庙会上帮着我挑选些上好的药材,也好送给膳房,让爹爹调调补补。”
容清雨冷笑一声:“二妹你真是讲的比唱的还好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