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雨这几天是又喜又忧,动不动就开始发呆。
这不,她又坐在窗前发呆呢,就连大夫人已经来到身后都一无所知。大夫人见她的样子,很是心疼。
自己的女儿,什么心思她也全部都明白。
“清儿,过来,母亲跟你说。”大夫人在她身后不远处坐下,亲自伸手倒了杯热茶:“清儿,这种时候,咱们可不能乱。”
容清雨叹了口气:“母亲,可是女儿真的想不通,凭什么她一个身份低微的贱丫头,竟然能够处处压制着我。母亲您是不知道,那晚上二皇子同她一起游了后花园,前去监听的人回来说,二皇子一口一个凝月,叫得别提有多亲切了。”
大夫人听着,呵呵笑了起来:“清儿啊清儿,我就说你年纪小,不明白有些道理,你看你糊涂了吧。若真是这样,那对你来说,这不正是件天大的好事吗?”
“天大的好事?”容清雨不明白大夫人这句话是怎么讲。
大夫人站起来,胸有陈竹的说:“清儿,赫连景和赫连修,将来谁才是江山社稷之主?”
“太子殿下啊。”容清雨毫不犹豫的回答。
“那不就结了,咱们清儿是容侯第一贵女,你不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陪着新君母仪天下吗?”
容清雨顺着大夫人的思路往下一想,不禁点头道:“哎呀,我真是一时糊涂,这二皇子对那贱人越好,他们之间彼此越有意思,那太子殿下也许就……到时候,太子妃的位置不就是我的呢。”
容清雨激动的快要跳起来:“母亲,您怎么不早说,还害我难过好久。”容清雨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傻丫头。”大夫人轻轻刮了一下容清雨的鼻头、然后说:“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多多成全她和二皇子的美事。”
母女俩一边说,一边咯咯笑了起来。
一连几天,容凝月都沉浸在报恩的思想中,她决心要找到最合适的方子,来替赫连修补身子。他的脉象显示他心血不足,阴阳失调。那么自己就的对症下药,还不能伤害到其他。
“小姐,医馆的医书都给您借来了,您到底找到没有啊?”春桃对着正在埋头研究的容凝月问道。
容凝月将手中的几张纸条举着,给她看了看说:“这不是已经有好几味药了吗。我这是想要多找一些,对比一下,选择最好的。”
看到自己小姐对赫连修的事情这么上心,春桃真是打心里眼里高兴。
金碧辉煌的庆王府,赫连修独自坐在棋盘前,摆弄着案上的棋子。他若有所思,目光犀利,盯着棋子一动不动,就像是正在猎食的鹰隼。
“德丰,你来。”
“是!”近身侍卫德丰腰间挂着佩剑,从外面快步走进来。
“你去打听打听,那个容府的三小姐容凝月,他和东宫那边关系发展如何,打探之后速速回来报与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