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可有请大夫瞧过?”浅浅想着,会不会是李静茹偷偷地给盛氏下药了。
盛氏点点头,“回春阁的大夫不知请了多少个,总是这副样子,吃了多少药也不好,都说是心病,得靠着我自己好,可是每日里见着夫君与茹姨娘同进同出,我心中就酸楚的很。不如离开,眼不见为净。”
“那茹姨娘对安安做的事,姐姐可有告诉钱夫人?”浅浅想到李静茹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对她的厌恶更甚。
盛氏又摇摇头,“没有证据的事,该怎么说呢?只得叫身边的人盯紧了些,整日里不错眼地看着。就像今日出门,我把所有能留下的丫鬟婆子都给安安留下了,婆婆许是也察觉出了什么,也留了几个厉害的婆子给我。”
浅浅皱眉,看来钱夫人也不是傻的,估摸着这李静茹等生下孩子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继续侧耳倾听。
“说实话,当年钱家求娶,我心中已有心悦之人,可怎奈父命难违,纵然万般不情愿,也只得嫁到了钱家。婚后婆婆待我如亲生女儿一般,夫君也是待我极好,我这才打算忘了心中之人,好好过日子。可是还没等我腹中的孩儿足月,竟有这么一个人出现了。想来夫君是寻到了真爱,那我也不想再在府中碍他们二人的眼。”盛氏拿出帕子,掖了掖眼角的眼泪。
浅浅想到这些日子李静茹被抬到钱府后,被扒出来的八卦,听说他们二人很早之前便有往来,后来被钱夫人发现,这才匆匆定了盛氏,赶着成婚,想来那时候二人就有了私情,只是钱夫人瞧不上李家,这才定了书香世家的盛家女儿,只是没想到盛氏心中会有心悦之人,平白地拆散了一对苦命鸳鸯。浅浅也叹了口气,道,“姐姐若是想和离,便要回娘家,先征得自己父母的同意。”
盛氏敛了敛眉,点头,“自然是要的,我母亲一向支持我,但是我父亲”
“脸面再重要,能有自己女儿的命重你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浅浅有些着急,这古人思想本就迂腐,更不用说着盛家书香传家,大约是容不下和离的女子的。
盛氏也是哀叹,“一切还需从长计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