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也陷入苦思,原只是想全盛氏振作起来,而后把李静茹给好好收拾一番,结果人家给出了这么个难题,看来坏心思不能随便动啊。
盛氏见浅浅埋头苦思,无奈地笑了笑,“妹妹不必为难,现下我想开了许多,也许日后情况会好上许多,至少,我应该是不会在意茹姨娘的所作所为了,只要她没有危害到我的安安。”
浅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既然姐姐能这般说,那妹妹心中也宽慰许多,不然真觉得自己是个罪人了。”
“妹妹不过是寻我聊个天罢了,何来罪人之说。”盛氏朝浅浅绽出一抹笑,她原本犹豫着要不要和离,今日有浅浅这么一点拨,这才明白,夫妻二人既已没了感情,为何还要紧抓不放,只不过父亲那一关,许是难过些。
浅浅见着盛氏皱眉,想到她大约是在为和离的事为难,心中突然有了主意,“姐姐不若试试苦肉计?”
“苦肉计?”盛氏一脸不解,和离怎么就扯上这苦肉计了?
浅浅笑着点头,娓娓道来,“姐姐的父亲再怎么狠心肠,那也是姐姐的亲生的父亲,想那日姐姐的父亲不还领着人去了钱家讨说法,去茹姨娘的小院里拿人吗?”
盛氏闻言沉默了,是了,父亲虽是极好面子,但是那日却与公婆争执,全心全意地向着她,想来也不会是如她所见的冷清之人。
浅浅见盛氏沉默,便继续往下说,“也许伯父心中已经动摇,只不过需要姐姐添把柴火罢了。”
盛氏点头道,“妹妹说的有理,快继续说。”
浅浅歪着头想了想,道,“其实姐姐也不必夸大其词,只需将你这些日子来在钱家受的气,吃得苦,一五一十地与伯父伯母说清楚,想来伯父伯母心中也是有一杆秤。姐姐家中就一兄长,当年出嫁也是嫁妆丰厚,若是姐姐提出和离后就在家附近寻一房子住下,想来姐姐的嫂子也不会有二话。”
“可若是就算这般,我的父亲母亲还是不同意呢?”盛氏皱了皱眉,提出了一个问题。
浅浅笑着道,“姐姐不要心急,此事本就急不得,需徐徐图之。若是姐姐这般哭诉,伯父伯母还不同意,那就只能带上安安了,让伯父伯母与安安多接触,而后告诉他们茹姨娘暗地里对安安做的那些事,想来为了安安,他们必定会同意的。”
盛氏思索了一番,点点头,“看来只能这般了。原本和离,也是为了安安。”
浅浅闻言,笑着端起茶盏,道,“
那今日就预祝姐姐成功了。”
盛氏也端起茶盏回应,“多谢妹妹今日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