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顾浅浅被几人合力按在床上。
她剧烈挣扎,不愿屈服。
“于梦丽,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她大叫。
“呵呵,”于梦丽冷笑,“你不要以为大喊大叫就能引来人救你。”
“在这个程家,没有程北的允许,谁都不会帮你,谁也不敢帮你!”
一语中的,于梦丽的话像利箭射入顾浅浅的心里。
她在这个家里,就是个低入尘埃的存在,程北除了某个特殊时段,从不会拿正眼看她。
佣人们拜高踩低,对她肯定也不会有好脸色。
顾浅浅乐得轻松,但也时常仓惶无助。
就比如现在这个时刻,她多希望有人能帮一帮她,哪怕只是出声问一句也好。
可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就像一条鱼,被放在案板上,任人宰割。
顾浅浅不甘心的眼神,仿佛毒刺,刺得于梦丽很不自在。
她咬咬牙,眼神中闪过暗沉。
“也好,就算要死,也该让你做个明白鬼。”说着,她朝门口轻轻扬手,几个医生便推出房间。
“你什么意思?”顾浅浅从床上坐起,揉着发痛的肩和肘,质问于梦丽。
“我好心,来给你检查身体,有什么不好吗?”
于梦丽说得轻飘飘,但顾浅浅绝不会相信她能有如此好心。
“只怕你是另有所图吧。”顾浅浅直截了当。
于梦丽也毫不迂回:“就算我有所图,又怎么样?你现在这个处境,难道还能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