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永清听到这些反倒冷静了下来,沉吟了会,道:“这种低贱的女子竟敢刺杀我的珍妹妹,诛九族才解恨!”
“对,诛那柳莺的九族!”徐凤珍附和道。
“是,奴才这就去办。”李公公应声退了出去。
现在的太子,连他这个在太子身边伺候了十几年的人都感到陌生
,让人不由的害怕。
等李公公出去后,太子看向徐凤珍道:“珍妹妹,你躺下,不要太激动。孤已命令将这舞姬诛九族了。”
徐凤珍没有躺下靠坐着道:“一个下贱的舞姬能有什么亲人,诛九族太便宜她了,永清哥哥应该将那乐坊的舞姬歌姬全都杀掉,她们都是些小贱的女人,就会迷惑人!”
“可要是把她们全杀了,宫中的乐坊岂不是没人了,以后有什么宴会......”
徐凤珍打断他道:“乐坊中女的全杀掉,只留男乐师。再说父皇刚驾崩,现在是国丧期间,我们要守孝三年,宫中不需要什么歌舞。难道你还舍不得这些可恨的舞姬吗?就是因为你宠爱个舞姬,才会让我差点被父皇母后废掉,现在也是舞姬来刺杀我,差点要了我的性命!你还袒护这她们,舍不得杀她们,那你干脆把那些舞姬都封为你的后宫,我出家算了!”
她越说越激动,双脚从床榻上下来,像要真得准备出家去一样。
西门永清赶紧拉住她道:“好了,好了,珍妹妹说得没错,这些舞姬都是害得人,孤这就叫人去将她们全部处死,一个也不留!”
徐凤珍这才安静了下来,觉得自己总算是出了口气,没有将那个该死的柳莺千刀万剐,就算是便宜那个贱人了。
殿下静了下来,西门永清见徐凤珍老实的躺在了床榻上,若有所思地问:“刚才你听到没,那个舞姬以前是寒王府中的,会不会是和被关在宫中的寒王有所勾结,才会刺杀你?”
徐凤珍一听只觉心彻底凉了,可还是摇头道:“这不可能,寒王被软禁着,手脚都被铁链锁住了,外面又有那么多侍卫看守着,柳莺又如何能联络寒王。这不过是那个贱人自己的行为,和寒王无关。”
“是吗?孤觉得应该好好问下寒王这事,看他是不是见过这个叫柳莺的舞姬?”西门永清讳莫如深地看向徐凤珍道,“你那样折磨寒王、羞辱他,他难道就不会怀恨在心。你既然那么恨他,想让他生不如死,为什么出了这样的事却不让孤惩处他了?”
徐凤珍低下头,不去看西门永清的眼睛,道:“殿下,这事还需要派人查下,不如等臣妾伤好些后直接去审问寒王,就知道与寒王是否有关了?”
这时门外有人禀告道:“殿下,几位大人已在大殿内等候多时,请问殿下要去大殿与他们商议陛下的丧仪吗?”
“让他们等会,孤马上就去。”西门永清语气有些烦躁地道。
“是。”殿外的人应了一声。
西门永清转头又对徐凤珍道:“你又想亲自去审问永淮,你到底是想审问他,还借机向他重叙旧情?你是真把孤当傻子了吗?”
“殿下,我......我没有,昔日我是喜欢过他,可他却视我如无物,那样不把我放在眼中,还羞辱我。我对他只有恨,又何来旧情,殿下是误会了......”
西门永清打断她道:“真得只是我误会了就好,要不然以你的性格早就会杀了他。你毒杀起父皇来,不是一点都不手软,没征求过我的同意,就加重了汤药中的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