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珍见西门永清这是在怪她,让皇上去死了,忙道:“不是殿下和我说,不需要父皇的玉玺令牌,同样也可以登基吗?那还让父皇活着有什么用,只会成为我们的阻碍,而且时间越长唯恐变数越大。”
“可他毕竟是孤的父皇,你怎么能这样擅作主张?”西门永清质问她道。
“我......我也是为了殿下好啊!”徐凤珍落泪道。
西门永清本想追究她没经他允许,就毒杀父皇的事,可每次一提永淮她就这个样子,让他很是生气,才会质问她父皇的死。
他拂袖道:“总之我才是太子,而你只是太子妃。以后不准擅自做主,还有不准再去见永淮,不管是你恨他也好,审问他也好,这些都不需要你亲自去。孤自会派人去审问。你身为太子妃,不久就是这大煜的皇后,注意下自己的言行!”
说完西门永清转身就离开了去往大殿,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父皇的丧礼。
他由着徐凤珍就这样毒杀了父皇,已经很对不起父皇了,心中有着是深深的愧疚,所以父皇的丧礼一定要非常隆重,以最隆重的帝王之礼安葬,才能让自己的良心好受点。
徐凤珍望着西门永清离开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西门永清变了,变得连她都有些惊讶。
一开始她觉得西门永清是个傻子,又弱弱无能,什么大事也干不了,是她在利用他,一步步逼着他离开那个安逸的东宫,站了出来,走入皇宫中控制一切。
虽然打着太子的名号,可所有的事都是她在背后操控,西门永清就只配做她的牵线木偶。
但直到今日,她发现西门永清已不会只被她牵着鼻子走了,竟和她说出了他才是太子的话。
他在她没有发现时已经变得强大起来,恐怕今后还想肆意的操控他没有那么容易了。
她楞然地躺在床上,细细回想,她是在快到凤祥宫门口,要去西门永淮被关着的偏殿时,装扮成侍卫的舞姬事先就有准备的骤然扑向了她。
这一切确实是像是被人策划好了的,她大叫道:“喜儿,喜儿!你在外面吗?”
听到徐凤珍的召唤,喜儿慌忙走入殿内,害怕徐凤珍是要拿她问罪,一走到床榻边,就跪在地上磕头道:“娘娘,是奴婢无能,没有保护好娘娘,害得娘娘受伤......求娘娘恕罪......饶命!”
“你是很无能,推本宫有什么用,什么没有直接扑到本宫前面帮本宫挡刀!”徐凤珍眼神阴狠地质问她。
喜儿吓得不停得磕头道:“娘娘,事发太突然,奴婢也没多想,就知道不能让那个刺客伤到娘娘,只想到了推开娘娘就没事......”
“够了,等本宫伤好了自会罚你。”徐凤珍打断她,问道,“你还记得来通知本宫,说寒王知道陛下驾崩疯了的那个宫女是什么人吗?你那个宫里的你认识吗?”
喜儿停住了磕头,松了一口气,原来徐凤珍叫她进来不是要马上罚她的,而是有事要问她。
她跪直了努力回想道:
“那宫女看着脸生,我在宫中这些时从没见过,也不知道是哪个宫里的?娘娘怎么问起这个?那宫女是刺客的同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