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拍了拍西门永淮的肩,亲生看着皇上道:“父皇,该用些晚膳了,儿臣这就让宫人为您准备晚膳。”
皇上看他的眼神似乎也不认识,可听到说晚膳,马上使劲地点头,有些着急地道:“朕要用膳,朕要吃东西......朕好饿,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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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西门永淮看见皇上说到吃东西两眼放光,不由问向太子,“皇兄,父皇看着很饿一样,难道没人给他吃的。”
太子立刻大笑道:“怎么会!父皇是龙体,有真龙之气护身,只是每次父皇喝过药后,就容易昏睡,一觉睡醒时就觉得饿。生病后父皇用膳的时间也不规律,父皇每次才会总觉得饿。”
说着他又看向苏寿年,道:“苏公公,你说是不是这样?”
苏寿年摸着泪不停的点头,西门永淮奇怪地问:“母后不是竟在父皇殿中照顾父皇吗?为什么没提醒父皇按时用膳?”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她不在陛下的寝殿......”苏寿年话还没说完,就被太子瞪了一眼,赶紧把下面的话吞了回去。
太子对西门永淮道:“母后今日累了,就没呆在父皇的寝殿中照顾。永淮,你刚回来,想必也是累了。你以前在宫中常住的地方孤已叫人给你准备好了,不如你先去歇着,明日再来看望父皇母后。”
西门永淮不放心地道:“皇兄,刚在酒宴上我没吃好,不如就留在这里等父皇的晚膳来了,和父皇一起用过膳,我在会自己的宫殿歇息。”
太子微微犹豫了一下,道:“那也好。”这才命人传膳。
等着宫人传膳的时候,皇上的寝殿内尤为安静,一时西门永淮也不知该和太子么了,只觉这宫中如此诡异的气氛多半和太子有关。
不由想着眼前的这个人还是自己的皇兄吗?怎么看都有些陌生。
他和皇兄之间第一次相对无言,还有种莫名紧张敌对的气氛在蔓延。
西门永淮看着扶着皇上坐起的苏寿年,问道:“父皇这病到底是怎么得上的?本王走时父皇还精神矍铄,什么病都没有的。”
“这个......这个......”苏寿年说话吞吞吐吐,又看向太子。
太子还很自然地道:“寒王问你话,你看我做什么,有什么只管说。”
苏寿年道:“这个太医院的御医都看过,也说不出具体的原因,有说可能是血脉不畅,有的说陛下是邪风入侵,也有的说陛下是操劳国事身形俱疲引起的......”
不等苏寿年说完,西门永淮便发怒道:“都是些什么庸医!父皇向来身体安康,一夕暴病他们就都束手无策!皇兄,不如张榜昭告天下,请天下名医来为父皇诊治。”
太子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阴沉,道:“这个恐怕不妥,如今父皇病了的消息还未外传,若让天下人都知道了,那些在边疆拥兵自重的将领万一图谋不轨,会引起大乱。”
“皇兄真是思虑周全,为了不让天下大乱,就让父皇一直这样病着,不给医治......”
西门永淮话还没说完,传膳的宫人已端着一些菜肴进入殿内,只见皇上立刻推着苏寿年,着急地道:“快拿过来给朕吃!”
苏寿年应了声,先端了盘皇上喜欢吃的菜,放在皇上面前,还没按宫中以前的惯例试毒,皇上就用手直接抓着往嘴里塞。
“陛下,这样可不行。”苏寿年慌忙想要阻拦,对传膳的宫人招手,让他们来帮忙,在龙床上置好小桌案,又布好碗筷,再让皇上用膳。
可皇上的双手根本拿不稳筷子,还是直接用手去抓。
西门永淮已经看不下去了,不再对太子存有任何幻想,双手捏紧自己的衣袖,道:“皇兄为何要这样对待生病的父皇?有多久没给父皇吃过一顿饱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