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永淮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似乎一切都变了。
这时卫忠趁机,拿着酒杯来向西门永淮敬酒。
西门永淮在同他喝酒时,小声道:“等会宴席结束时,你带着其他将领回营,没有本王的亲口命令,谁传旨你们都不要接旨。”
“属下明白。”说着卫忠先将杯中的酒饮下。
西门永淮总觉得这样还是不放心,又道:“本王若明日一早还没回营,你就带着这三万兵马去投奔由父皇亲设得神机营。”
“好。”
“不,不是明日一早,而是宴会结束后,你回营,若本王一个时辰还没消息,你就带那三万兵马去神机营。”西门永淮又改口了道。
卫忠低声道:“属下明白。”
“还有宴会结束后,本王就去见父皇,宫中的人不论让你们这些将领做什么,你都答应,只要能放你们先回营就行,一定要见机行事。”西门永淮又叮嘱卫忠道。
“属下领命。”卫忠又看了西门永淮一眼,他这么迟钝的人也感到了如今皇宫中的情形不对,恐怕是危机四伏了。
西门永淮喝下他敬的酒,像是喝得有点醉了一般,一下子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大声道:“本王可是把你当成了出生入死的兄弟,这次远征你也出了少力,给你的奖赏也少不了的。”
说着又握住了卫忠的手,就像军中士兵之间那样扳手腕一样,握着卫忠的手扳了扳,实则是将本想交还给父皇的兵符给到了卫忠的手掌中。
卫忠反应了过来,紧紧握住西门永淮传递给他的兵符,道:“殿下,你醉了,说笑了。”说着扶着西门永淮坐下,自己退回到了下面的席位上,和其他将领继续喝着。
西门永淮望了卫忠一眼,那意思就是所有事都交付给他了。
卫忠心里已全然明白,但还是不动声色的又像对宴席上的歌舞很沉迷,目光色眯眯地盯着那些歌姬舞姬,一副被迷得昏头转向一样。
好不容易熬到宴会结束,他和皇兄一起看着所有人散席。
皇兄也对和他同来的将领就嘉奖赏赐了,几个将领得了赏赐,也都对皇兄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
“皇兄,现在我可以去看望父皇了吧?”西门永淮站在皇兄身边请示道。
太子却还是不急地问:“这次去琼州,又去东灵征战辛苦你了。你把兵符先交给孤,孤和你同去看望父皇时,再交换给父皇。”
“好的,皇兄。”西门永淮说着准备从袖子中拿出兵符,可一掏发现袖子是空的。
太子看他神色不对,问道:“怎么了?”
“皇兄,哎,我一时大意竟忘带兵符了,把兵符留在了驻军的营帐中。”西门永淮像是刚刚发现地道。
太子有点失望,可还是克制着,和颜悦色地道:“没关系,先去见父皇,孤再派人到军营中取。”
西门永淮提议道:“皇兄,不如让卫忠回营去拿,他一直是我的亲随,跟在我身边。让他去我的营帐拿回兵符应该很快的。”
“好。”太子立马让人去追刚离席的卫忠,让他返回军营取兵符。
“皇兄走吧,我们去父皇的寝宫。”西门永淮已经等不急地道。
太子没再拖延,抬脚同他一起往父皇的寝殿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