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住,眉头皱的更深,“被你一说就膈应了。”
夏何小心看他,“那……你先帮我离了婚,好不好?”
陆司岸低笑,“这才是你的目的吧,想不战而屈人之兵?让我白白帮你?”
被看穿了……
“不是,我如果离婚了,你想……的话,我们男未婚女未嫁,你想怎样都可以……”
明明可以不顾她乱七八糟的理论占……有她的。
可他竟该死的觉得她所说的场景很对他胃口。
他思索一会儿,脸埋进她的肩膀处,“那你得帮我,我发烧了,很不舒服。”
她其实只是胡乱说的,并未指望他会答应。
他忽然答应,却叫她有点不可思议,心底泛起涟漪。
这个男人的品行也没那么差。
可是……要怎么给帮他?
夏何很苦恼的看向他,“怎么……帮你?”
她懵懂的样子十分引人想亲近。
陆司岸逮
住她就問了一通,“你在露出这个神情,我可不能保证什么了。”
“我……我真的不会……”她急的快要哭了。
陆司岸黑着脸,看着她。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他主导,直到深夜,才算是帮他退了烧……
夏何脸蛋酡红,酒的后劲上来,昏沉的睡了过去。
陆司岸洗完澡回来,看着牀上睡的香甜的女人,忽然觉得自己脑子被踢了,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
他蹙眉,将他搂进怀里,最终放过了她。
……
第二日阳光扫进来,夏何第一时间就睁开了眼睛。
房间里没人。
陆司岸呢?
他不会是反悔了吧?
夏何掀开被子,想拿手机,却发现她的手机根本是个废物。
她下了牀,鞋子未穿,急急的打开卧室的门。
只见陆司岸正坐在客厅的桌子边打电话。
带着早上刚起不久的散漫和随意,夏何的心放了下来,他没有想要赖账。
他挂了电话,回头看到夏何光着脚站在卧室门边,“这么紧张我么?鞋子不穿就出来了?”
夏何脚趾动了动,转身回去穿了拖鞋。
在出去的时候餐桌傍边多了一个服务生,正在摆放早餐,见夏何出来,陆司岸眉头微微皱起,沉声命令,“穿好衣服出来。”
服务员目不斜视,可夏何还是有点尴尬,忙又折回去,发现一边的单人沙发上面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不用想,肯定是他准备的。
穿好上衣服,惊觉尺寸十分合适,脸忽的大红,他……
出去的时候脸上犹带着未退的绯红,陆司岸懒懒的笑起来,“脸红什么,一大早要勾我?”
心底的那点旖旎心思,努力收起来,她必须正经起来,这男人太危险。
夏何坐于桌子边,边吃早饭边说,“你昨天说的,不会反悔吧?”
“我像是出尔反尔的人?”
“不像。”夏何立刻吹捧。
“我想睡你,只有我想不想,没有你给不给的选择。”
“……”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她在他面前的确是只小蚂蚁,他没必要反悔。
“那你打算怎么帮我,我什么时候能离婚,我真的一刻都不想在那个家呆着了。”
陆司岸开始吃早饭,慢条斯理的回她,“当一个人吃了与自己食量不大匹配的食物时,你觉得他会怎样?”
他突然无厘头来了这么一句,夏何不解。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