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何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人就被他拽进了房内。
酒醒了一半,心跳快的如潮水将她的感官淹没。
“陆……陆司岸……”
他深重的問落下来,吓的夏何曲起胳膊挡在两人之间,察觉到她的动作陆司岸更用力的压着她,好像要把她压到墙壁上。
她呼吸不畅,难受的挣扎,拼命闪躲。
就在觉得自己要窒息的昏过去时,陆司岸放开了她。
他语气十分不爽,“問死你算了,说,为什么放我这么久鸽子?”
夏何微弯着腰,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呼吸着空气,许久才回他,“我,我反悔了,我自己离开这个城市,管他苏尚希离不离婚,我不想委屈自己做任何事……”
“跟我,很委屈?”
夏何闭上眼,“怎能不委屈,我不了解你,你也不了解我,我们之间只是一场杂乱的交易,甚至是我可能不是自救,而是跳进另一个火坑……”
她的声音很轻,也很失落。
女人在他怀里的脑袋毛绒绒的,有点可爱,他笑了笑,“即便是你自己放弃亲人远走他乡,火坑仍然在这等着你不是么?更甚至,你的家人会被你连累,你想过吗?”
她其实只是喝的有点醉,所以才这样考虑的不周全,可他偏偏要将所有事摆在她面前。
夏何不说话了,很郁闷。
陆司岸将她扯出来,抬起她的下巴,“你今天既是来了,我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
四目相对,男人的的眸子深暗如墨,却又燃着烈焰,似乎是要将她的骨头烫软。
屋子里亮如白昼,夏何人生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受到这种不加掩饰的念想……
她心头无措,忙别开眼,低头小声结巴,“陆、陆司岸,你说过不喜欢强迫女人的。”
“我喜欢强迫你。”他任性回道。
“我……陆司岸,我所谓的钩,不是你这种意思……”
他手撑在墙上,轻启薄唇,“你的钩,是怎么个钩法?嗯?”
夏何头皮发麻,手脚不知要怎么放了,“我,我先洗澡。”
陆司岸倒也不急,俯身给了她一个深問,然后侧过身子,“去吧。”
她越过他往浴室走,不敢看他,想着已经跟他过一次了,有什么可怕?
浴室里传来极小的水声,陆司岸点了根烟,坐于牀头,静默的抽着。
他不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
成年人之间男欢女爱,在他眼里正常的不能在正常。
眼睛淡淡扫向浴室的门,眼睛微暗。
这是头一次,他仅仅只是在电话里听到她无助委屈的说要钩……他时,就想立即将她扯到怀里,欺负个彻底。
既是有瘾,那么就解瘾,陆司岸勾唇浅笑,换了个姿势,慵懒的等她。
夏何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就是没勇气出去,洗个澡洗了一个小时,而陆司岸竟也不催她。
踌躇半晌,终于打开门,走了出去,
鼓起勇气看向他,却发现他睡着了,夏何轻吐一口气,慢慢走过去,偏头看他。
第一次这样肆无忌惮,毫不遮掩的看他。
这男人长的真的很英俊,剑眉浓淡适宜,鼻梁高挺,薄唇轻抿,搭配到一起,更是鬼斧神工,好看的令人发指。
陪他一下……好像也不亏……
一时看的移不开眼,以至于他睁开眼睛,她冷不丁吓了一跳。
短促的啊了一声之后,心开始跳的极快。
陆司岸声线沉稳,没有往日的调笑,“过来。”
夏何慢吞吞的走过去,人刚到他的范围之内,就被他拉过去。
“洗这么久,我看看是洗的多干净。”
他直奔主题的架势,令她又惊又慌,夏何握住他的手,“你听我说……”
陆司岸反握住她的手,捏着她的下巴质问,“告诉我,我出国的时候,有没有被苏尚希睡过?”
夏何眨了下眼睛,呆呆的摇头。
不知道她这动作有什么魔力,他疯了一般問了上來。
她偏头,努力说话,“陆司岸……我……我还没离婚……”
男人皱眉看她,“那又怎样?”
“你不觉得膈应么?我法律上是别的男人的妻子,与你叫苟合,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