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 离心,父王是失败者[2/2页]

父王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希望他夺走皇后的权势和关爱,希望他夺回皇位,拿回所有本该属于父王的东西。



父王要让景文帝妻离子散,一切成空,作为报复。



这其中,皇后是最关键的一环,父王不允许有意外,不允许有怀疑!



就算是父王自己,也不允许自己怀疑。



赵玄祁心中冷笑。



没有父王的这些话,他还想不透彻,现在他彻底想清楚了。



父王是个失败者,所以“坚信”皇后和他的爱情,“坚信”皇后对他的母爱。



但是皇后已然是世上最成功的的女人,心里对父王的所谓爱情,还能留存几分?



父王对他们之间“爱情”的坚信,源于他的不甘心。那皇后呢?



对皇后来说,父王不仅能为她的儿子铺路,还能慰藉她深宫寂寞和饥渴,她要付出的,就是所谓的“爱情”,还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吗?



或许皇后对他这个儿子,的确喜爱更多一点。但扶持他?怎么可能,她肯定会害怕她和父王的奸情败露,身败名裂!



所以等赵玄雍斗垮其他皇子,不再需要他们父子,便是他们父子的死期!



赵玄祁以己度人,换做是他,肯定会这么做,皇后是生他的人,能比他善良到哪去,所以肯定也是这个想法。



赵玄祁牙根咬的紧紧的。



真是可恨可笑,枉他赵玄祁自以为聪明,向来只有他利用别人,这么多年,却被虚假的亲情蒙蔽利用而不知!



他闭了闭眼,把愤怒和恼恨压下去。



为了那把龙椅,他还得和皇后母子合作,等到合适的时机,再除掉他们!



好在他一直都在暗中积蓄自己的力量,以后必须更加小心,壮大自己。



送走熙亲王,赵玄祁走到书桌前坐下,静思片刻后,画了一幅画,挂在窗户前晾干。



入夜,一个黑衣人避开守卫,无声无息的潜到窗下。



他从窗缝里寻出一个纸卷,又悄无声息的退走了。



屋里的赵玄祁翻了个身,闭上眼睡熟了。



两天后,景文帝派的亲卫来到西南军营。



又过了三天,景文帝收到急报,西南军营被敌军趁夜偷袭,伤亡惨重,十多名亲卫全部遇难。



亲卫死光,就算查出什么,也无从知晓。



万乙怀有了防备,再想查就查不出什么了。



这件案子,因证据不足,只能重拿轻放。



但是亲卫死的时机太巧,让景文帝不得不怀疑,他们是被灭口的。



景文帝在朝会上大发雷霆,借着其他由头,将熙亲王和端王骂的狗血喷头。



端王心里委屈至极,这件事从头到尾他都毫不知情,谁知道熙亲王父子背着他搞什么鬼,挨骂倒是有他一份。



二皇子在朝会上不发一言,心里快要笑死了。



回去后他便高兴的和幕僚道:“这一招真是妙,你们没看到,朝会上端王和熙亲王被骂的惨样,真是大快人心!”



这件案子拖得时间长了,父皇气都消的差不多了。而且还有那个嫦嫔,把父皇哄的服服帖帖的,有她吹枕头风,就算真查出熙亲王世子和万乙怀有勾连,只要不严重,父皇都不会重责。



更别说父皇的亲卫,其实什么都没查到。



等亲卫回报消息,熙亲王世子肯定一点事都没有,说不定还因为被陷害,而在父皇面前博同情。



“还是你们想出的办法好,”二皇子得意道,“让那些亲卫全部死光,来个死无对证,反而在父皇心里扎了一根刺。”



“父皇肯定有事没事就想,熙亲王他们究竟犯了多大的事,不敢让他知道。皇上想的次数多了,没事都变成有事了。”



“臣等不敢居功,全是王爷英明果断。”幕僚自谦。



然后又拍了二皇子一下马屁:“端王本来就失了圣心,现在变本加厉,越发被皇上厌恶,以后别想和王爷斗了。”



二皇子心情更好,哈哈大笑起来。



同一时间,五皇子和孟可宁在茶楼里喝茶。



“果然如你所言,塞翁失马,焉知祸福。”五皇子为孟可宁倒了杯茶,“皇后要不是早早把进献美人的人情用了,这个时候大可以到父皇面前说说好话。”



父皇耳根软,容易被他人的言语左右。皇后多哭诉几句,或许就能哄的父皇相信,一切只是巧合,或者幕后黑手故意为之。



但是皇后先把人情用了,这时父皇在气头上,根本不会见她。



就算肯见她,她已经求过一次,再求第二次,只会让父皇生厌。



孟可宁端着杯子在手里,没有喝,只是把玩。



“谁让皇后一片慈母心肠,看不得赵玄祁受苦呢。”她讥讽道。



五皇子被孟可宁修长玉润的手指晃了下神,以为自己听错了:“慈母心肠?”



孟可宁抬眼:“她不是把赵玄祁当亲儿子一样么。”



“那倒是。”五皇子道。



他没有深想,转而问起自己的疑惑:“我有一点想不明白,你怎么好像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一样,是我的错觉吗?”



帝宠:神医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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