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妾是清白的!无论三小姐怎么构陷,婢妾都是清白的!”香姨娘咬死了不承认。
她和炎哥行事一直很谨慎,相互间连一针一线都没送过。也许孟可宁根本没有证据,只是在诈她!
孟可宁勾了勾唇,道:“香姨娘每次生病,都会请和春堂的陈大夫看诊,孙管事和那位陈大夫关系不错吧,四个月前,你们似乎在他那里,开了同一张药方?”
虽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孙金炎瞬间面色剧变,三小姐显然将他们的事查的清清楚楚,连此事都知道!
四个月前,他在青楼里染上了不干净的病,一不小心把暗香也传染了。因为暗香有孕,他不敢把自己的药方随便给她用,专程请陈大夫给暗香诊了次脉,确定无碍,才给她用了药。
“我说!我全部都说!”孙金炎不敢再有任何侥幸心,“我,奴才和香姨娘的确偷偷见过面,是香姨娘骗奴才,说她病的快死了,奴才念在故旧一场,才去见她的!香姨娘受宠多年,却一直未孕,想找奴才借种,但奴才毫不犹豫的坚决拒绝了!”
“后来香姨娘又来纠缠奴才,还威胁奴才,说奴才不去见她,就说奴才强、强.暴她,奴才不得已才,只能又见了她几次,但奴才绝对没有碰过香姨娘一根手指头!香姨娘怀上老爷的孩子后,就放过了奴才,我们之间再也没联系过了!”
他不想死,不敢承认他和香姨娘私通过,把一切都推到了香姨娘头上。
孙金炎忐忑的看了孟可宁一眼,三小姐既然没说出那是什么药方,应该是给他留一条活路吧。他看出来了,三小姐和香姨娘产生龃龉,自己帮着指证了香姨娘,三小姐应该不会再揭穿他吧?
香姨娘没料到孙金炎会这么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孙金炎,你有没有良心,我们好歹从小一起长大,你竟然往我头上泼这种脏水!三小姐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
她是万万不敢承认分毫的,女人不比男人,一点污点都承受不起。她只能咬死了自己是无辜的。
“老爷,你相信婢妾,婢妾跟孙金炎半点关系都没有!是三小姐收买了孙金炎,他们合起伙来诬蔑婢妾!”香姨娘梨花带雨的哭道。
她试图伸手去抓孟政的衣摆,接触到孟政阴冷刺骨的目光时,手不由僵住了。老爷看她的目光如同看死人一样,让她遍体生寒。
孟政恨不得立刻掐死香姨娘,孙金炎都已经承认了,香姨娘再否认,他也不信!男人对这种事根本不能容忍,就算香姨娘有三分可能是被冤枉的,为了那另外七分的可能,他也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但是现在不是处置这个贱人的时候,他不能在列祖列宗和全家人面前,把脸面丢的一干二净!
“香姨娘知书达理、贤惠温良,绝对不会与人私通!”孟政厉声道,“孙金炎,你潜入孟家,勾.引香姨娘不成,就构陷他,简直罪该万死!来人,把这狗奴才拖出去,乱棍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