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自己的事。”程洛口是心非道。

酸，他如何不酸，他还特别疼。他多希望十三洗完澡探出头，喊的是他的名字，可现在竟然是在喊端木城。

她是要彻彻底底的让他在她生命中消失？

程洛不敢想象，他的手微微蜷缩握紧，眸光泛寒，薄唇冷抿成一条直线，带着些许愤怒的。

段柔看着他，忽然好奇问道：“你那么爱，为什么还让她被淳于珍珍带走？她有过一个孩子，是你的吧？为什么没保护好？”

算是质问，也算是鄙视。

段柔这人特别鄙视护不好自己女人的男人，所以在看到十三信息资料时，她就将程洛骂过一遍。

若不是程洛无能，端木城怎么可能上位。

程洛如鲠在吼，噎的说不出话。

是，他为什么没保护好十三呢？

“先前的错，现在是要付出代价的。没办法，你活该喽。”段柔轻叹一声，既是在挖苦程洛，也同样是在嘲笑自己。

她何尝不是这样，她有机会早早拿下端木城时，犹豫了，现在端木城为另一个女人痴心不悔，她却只能遥遥站着。

十三换好连衣裙出现时，程洛的眼睛都看直了。

这条连衣裙是淡粉色的，他曾经逼着十三穿这种颜色。

小白兔一般的十三穿上这种颜色，就像是春日带着雨水的小樱花一般，美的不似在人间。

当然，段柔也看的有些愣，完全是被惊艳到了。

一开始在她看来，十三是美的，但没有美到让人惊心动魄，魂牵梦绕。可是现在她有些理解端木城为什么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