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云瑶正点头，就听到那幽幽的声音。

“忘一个字，折断一根手指头，你说好不好？”

封云瑶瞳孔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这个女人是疯子！

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完全不是她所认识的时锦。

或许，这才是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以前他们所看到的人，只是她的伪装。

时锦拿起封云瑶的手，手指轻轻在她的五指间滑动，“你说从哪根开始呢？”

封云瑶不住的摇头，“我、我知……啊！！！”

毫无预兆的扭断了她的食指，痛得她直冒冷汗。

她好似没有听到她的惨叫声，低着头，认真而又专注的盯着剩余的指头，“你说下一个选谁好呢？真是好难啊。”

封云瑶不敢耍小聪明，带着哭腔的喊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和我说，保护你就是保护自己。我留下的意义，就是给你打掩护。”

“咯吱咯吱”……

小锦儿笑了，笑得很欢快，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看着她。

“原来妹妹记得啊。”

封云瑶不住的点头，“对对对，我记得，我什么都记得。”

“那……为什么要骗我呢？”

她脸上的笑容一敛，幽冷的眼神盯着她。

“我……”

被那恐怖的眼神盯着，封云瑶又想要哭了。

“妹妹，我的好妹妹，你知道吗？我最讨厌什么？”

封云瑶瑟瑟发抖，双唇打着哆嗦。

“我最讨厌不听话的小老鼠和喜欢骗人的小老鼠。”

她把玩着封云瑶的双手，那眼神，让封云瑶双腿不住打颤。

“你正好全部占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突然，一股尿骚味传出。

小锦儿一愣，视线往下滑动，就见着封云瑶裤子上湿漉漉的，还有液体不断的从裤管里不断滴落。

这一刻，封云瑶恨不得钻地缝。

她居然被时锦给吓尿了。

她的双腿控制不住的打颤。

尿骚味扑鼻而来，小锦儿怔了怔，往后退了两步，小手挥舞着，一脸嫌弃的看着她。

“妹妹，你怎么能这么坏呢。”

“我的好妹妹，你又让我不高兴了。”

突然，她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对着时锦一阵磕头。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敢再与你作对。”

她似乎忘记了，在十几分钟前，自己曾说过的话。倘若她不抵那个男人，那么现在倒在的人就是她。

在这一场博弈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其实，我也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生死大仇。”封云瑶哭鼻子。

小锦儿低低的笑了，“当你母亲将我丢在雪地里，想要活活冻死的我时候，她与她也没有什么仇没有怨。当你在享受荣华富贵时，我只能匍匐在地，卑微的生活，受尽世间一切白眼与羞辱时，我又做错什么？”

“无辜？”小锦儿蹲下身子，捏住她的下颚，紧紧的捏着，“你有无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