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有没有可能,林唐是个杀人凶手,杀了林深?”白华越说越离谱了。
“白医生!无凭无据说种话,难道不需要法律责任吗?”
我忽然控制不住自己,朝着眼前的男人发了脾气。
白华看我情绪过于激动,也没有坚持自己的看法。
“若初,也许你是对的,我的想法,也只是猜测而已。”他改口道。
一瞬间,我们忽然陷入了沉默相对的尴尬气愤中。
过一会儿,他又惊讶地看着我,叫了起来。
“若初,你刚才在维护林深,还是在维护林唐?”
“林深啊!”我不置可否地说。
“慢着,我刚才明明推断林唐是凶手,你维护的人是林唐!”他恍然大悟道。
我则感到心脏处传来一阵疼痛,难受、后悔、指责,无味杂陈。
“怎么可能?你知道,我一直以来,最恨的人就是他,是他毁灭了我对美好爱情的向往!
如果没有林深,我几乎不能走出那段年少的阴影,重新建立正常的爱情观。”
我咬牙切齿道,那个埋在我内心深处,永远不愿想起的人,多年以后提起他,还是轻易能够影响我的情绪。
即便他死了,但也不能掩饰他伤害过我这个事实。
“若初,我知道你不愿接受你在乎他这个事实,可是人的第一反应往往代表了你的潜意识。你需要接受这个现实,才能对症治疗。”
白华给我分析了一番,越分析越让我感到恐惧。
我怎么可能在乎那个恶魔?再说,他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
如果白华说的是真的,我岂不是比林深病得还重?
“白医生,你的意思是我患上了那个斯德哥什么什么综合征了?”我惊恐地问道。
“对,你有可能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虽然没有确诊,你似乎有这方面的倾向了……”白华耐心地补充道。
我始终不能接受他的说法,不断地证明自己并没有这样的倾向。
“白医生,你可能搞错了,我喜欢的人一直是林深,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若初,无论你喜欢他们俩中的任何一个,都是一样的,难道林深没有折磨你吗?
他把你折磨得快死了,你却还想着帮他治病,这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又是什么?”
白华说着,脸上已经不知不觉地染成一抹痛心疾首的表情。
我羞愧地低下头,因为事实确实如他所说那样。
“可是,他只是一个可怜的病人而已,不是吗?你就不能帮他走出来吗?”
尽管预料到白华会因为我的执念而失望,我始终忍不住求助于他。
可以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白医生对我来说,是一种精神支柱式的人物。
那时候,我的心事不敢跟亲朋好友说,也只有他能帮解决心灵上的问题。
如果他不能帮助我,不能帮助林深,又有谁可以帮助我们呢?
“若初,你还是先帮帮你自己吧!且不说林深有病,他的奇葩行为,可能是因为个人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