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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轻轻的,你丧气什么?祭拜自己?你还真做得出来!我不许你这么做!有病就去治!”
说着,我拉开了房间里的所有窗帘,让空气流通。
然后,开了所有的灯,让室内灯火通明。
接着,开始收拾贡品。
林深忽然阴沉着脸色站了起来,一把钳制住我的双手!
“谁让你自作主张?不知好歹的东西!你害死了他,还不知道珍惜我?我也迟早会被你害死!”
说着,他忽然从颈脖间解下领带,捆住了我的双手。
“林深,别这样!”我求饶道。
看他的脸色,我便知道,他的病情又发作了!
“再叫,是想让我塞住你的嘴巴?”他冷冷地看着我。
我忽然就闭上了嘴巴,乖乖地坐在地板上,毕竟,我不能跟病人计较。
林深没再理我,只是把窗帘重新拉上,灯光都关掉,还捡起了地上的灵牌,放回原来的位置。
顷刻,房间里又恢复了阴森恐怖的气氛。
阴暗光线里,只有那风中摇曳的烛火,能看清林深的脸。
他依然跪在自己的灵牌面前,虔诚地祭拜。
我只感觉到心脏越来越受不了,情绪也开始要爆炸了。
“林深,你再这样下去,我也要发神经了!”我压抑地叫起来。
“别吵!安静点!”他不悦地抬起头,剐了我一眼。
我的耐心已经被他磨尽了,满腔怒火埋在肚子里。
“你要自甘堕落,那我也不会再管你!你就自己在这屋子里呆着吧!让我出去!”
我一番激将,希望他能早点醒悟。
他却满面恨意地看着我:“是你进来打扰我们,现在又想全身而退?你觉得可能吗?”
“你究竟想怎么样?”我无奈地低吼道。
“你是问我该怎么处置你吗?我还不清楚!不如你问问他!”
他说着,将我强行按在地板上,让我祭拜他的灵位。
一句“神经病”在我口中呼之欲出,但我还是努力忍着了,只是动了动唇。
“他只是个病人,我应该包容他。”我心里暗暗安慰自己道。
“我没病!有病的是你!”他忽然将我拖开,让我离那灵位远远的。
我惊愕地看着他,这人会读心术?竟然知道我在想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既然没有诚心,就别跪脏了这地板!”
林深嫌弃地看了我一眼,示意我滚出去。
我双手被绑,重心失衡,瘫坐在地起不来。
“没有死的人,我为什么要跪?”我理直气壮道。
“他死了!你不知道吗?”林深固执地指着那灵牌道。
“如果他死了,你是谁?你告诉我,你是谁?”我情绪失控,竭嘶底里地叫起来。
再这么下去,我也要被他折磨成神经病了。
“我是……”林深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你是林深,你还活着,并没有死,你能认清这个事实吗?”
我不断地给他催眠,希望他能尽早从弟弟去世的痛苦中走出来。
“乔若初,难道你还不明白,我只是他的替身!”他忽然大声吼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