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晨楞了楞,这就走了,自己还没好好地和她说话,都还不知道白若雪这些
日子到底是怎么过来的!昨夜白若雪还发了一身的汗,连个军医都没得请,就这样走了!叶修晨震惊地看这拐口,又是这样,每一次都抓不住她!
白若雪气呼呼地走到北边的院子,叫了阿松和阿远,直接坐上马车,离去了。
入夜,白家庄内,白盛峰心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手微微一僵,筷子落在地上,白盛峰刚想去捡,就听到急匆匆的脚步声,抬眼一瞧,刚刚捡起来的筷子又落了。
“阿松!”白盛峰看他一身的血出现时,心里害怕极了,阿远见到白盛峰后,直接倒在地上,说了一句:“庄主,属下无能,未能护住小姐,她……她被人劫走了!”一句话后立刻就晕过去。
白盛峰仔细地看了阿松身上的伤,刀伤,而且还是军营里的那种刀,他白盛峰在天耀也算是个人物,对这些兵器也是了解,想到这儿,白盛峰就更加地生气,但生气归生气,目前只有阿松回来了,他也不知道情况,只能派人去请顾昀。
“老爷,顾神医请过来了。”侍女带着顾昀,身后还跟着担心白若雪的清水清秀两个姑娘的脸上写着担忧和惊慌,想着从白家庄这里去青阳不过就是一天的车程,就算他们再慢也应该昨晚的时候到青阳了的,怎么会在第二天的夜里传来被劫的消息。
顾昀微微皱眉,他为阿松把了把脉,轻摇这头说:“他心上的经脉已经被震碎,已经是回天乏术,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施针让他保持清醒片刻,庄主要是想问什么就问吧!”顾昀说着,就把杆针刺入了阿松头上的穴位,不出半刻,阿松醒了过来。他刚想说话,却先吐出一口大大的血污,把地上弄得一片狼藉,但此刻谁又有心情去关心这些事情。
“阿松,到底发生了什么?”白盛峰这个本是粗犷的男人因为女儿而变得柔和了些,知道阿松不太好,所以这才放松了语气。
“庄主……我们……我们在回来的路上遇袭了……阿……阿远已经……已经不在了,我……我阿松有些激动,顾昀又在他的手上扎了一针,这才稳定下来。
阿松也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所以都调重要的话说给他们听:“庄主,他们……他们是冲着小姐去的,他们带走了小姐,我……胸口被人打了一掌……庄主,属下无能……”阿松说话的气息越越来越小声,顾昀眉眼微微垂着,阿松已经走了。
屋内一片沉寂,清水和清秀地声的抽噎,顾昀看阿松的那双眼睛一点一点地失去了光芒,心里一顿难受,他身为医者,却不能救所以的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人死去。
“来来人呐!派人下去找,沿着白家庄到青阳的路找!”白盛峰气呼呼吩咐,早知道这样就直接把她绑在家里就好了,现在阿松死了,阿远也没了,那群人是什么人他都不知道。想着就埋怨起了叶修晨,明明外面危险,为什么要她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