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陷害啊!”
“是啊是啊!睿王这些年行事光明磊落,怎么会平白无故去屠人家满门?”
几个女眷低声讨论的声音落在这些男人的耳朵里,显得格外刺耳,他们也知道叶修晨是个好人,但是如今当着皇上的面闹了这么一出,这皇帝自登基一来,就疑心颇重,看看林大学士府就知道,反抗只会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既然皇帝要叶修晨死,他们这些做臣子的,纵然有不仁,也要提刀刺上一剑,为的是报自己周全。
“放肆,难不成你们是在说朕不仁么?”叶楚风的冕旒因为过于气愤而相撞,发出悦耳的声音,但此刻又有谁能关心这个声音悦不悦耳?他们关心的是那女子的话真不真,有没有机会除去心中大患。
“皇上恕罪,贱内不知轻重,求皇上恕罪。”那几位女眷的丈夫纷纷跪在地上,叶楚风冷哼了一声,甩袖看着那几人,不知轻重的东西。
“妄议朝政之事,来人,拖出去,杖责五十,不可有误。”说完,那几个女眷就被闯进来的侍卫们带走,在殿外施刑。如此一来,在殿内的人更是胆战心惊,不敢多言。
叶修晨微微皱着眉,这个叶楚风未免欺人太甚,那些女眷娇弱,又不是男子这样粗糙,五十大板下去,不死也快废了,好一个杀鸡儆猴,以一儆百的计策,现在要是再有人为他叶修晨说话,叶修晨这一生定是交定他这个朋友了的,只是谁会呢?
叶楚风满脸的怒气,叶烜靖一脸得意,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而他叶烜靖就是那渔翁,只着叶楚风和叶修晨斗得你死我活,最后他坐收渔利,岂不美哉?
叶烜靖那副小人模样尽数收在了白若雪和叶修晨的眼里,比起殿内其他人,叶烜靖实在是太淡然,太悠闲,有悠闲到还有功夫笑。
“证据?我自然是有证据的!”女人看着叶修晨的目光凶狠,就如同一直吐着蛇信的毒蛇,眼下叶修晨和白若雪就是她的猎物,只需要咬伤一口,就可以让这两个人毒发身亡!
白若雪眉眼微微一动,叶修晨抓着她的手上也冒出了汗,看着那女人的模样,叶修晨心里也慌乱起来,心中那股隐隐不安的感觉再一次浮上心头,叶修晨垂着的另一只手微微抬起,放在了腰间。
看叶楚风那样,想必是已经有了证据,而且这个证据是他的贴身之物,象征着身份的东西,想想就觉得后颈发凉。
“此物是我阿爹手里抓着的,他死前紧紧地抓着不放,我废可好大的力气这才拿到的,睿王敢说此物不是你的么?”那女子一边说,一边拿出一块青玉玉佩,上雕着一只张牙舞爪的睚眦,此物确实是叶修晨的东西。
“这……确实是我的,只是……早在就遗失了……”叶修晨紧锁眉头,这是他自幼就带着的,就在一年前出征的时候,找不到了,他一直以为自己放在别处了,谁想到居然是被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