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歆,恨我怨恨,都可以。就是不准你离开我,不准!
“呵,原来我连死都不可以自己选吗?”
许宁歆笑的绝望,眼前一阵阵发黑。视线中,贺时琛的脸变得越来越陌生,她甚至想不起来自己当初为什么会爱上他。
真可悲。
她该怎么办啊!
像跌入了深渊,四周除了冰冷就是空寂;像置身在地狱,四周除了痛苦就是煎熬。
“贺时琛,我恨你!”
她咬牙切齿、拼尽全力,贺时琛满是痛苦的脸渐渐模糊。
终于,无边无际的黑暗袭来。什么都听不到看不到,真好。
“许宁歆?”
看着忽然安静下来的许宁歆,贺时琛的心一慌,跌跌撞撞的跑过去,一把抱住她的肩膀。
“许宁歆!”
阳台上,贺时琛一根接一根的抽烟。俊朗的眉紧紧的皱着,黑眸里满是痛苦和绝望。
“病人精神打击过大,加上没有休息好,心情阴郁、焦躁,本就因为流产而元气大伤的身体现在变得更加糟糕。再不注重休养的话,很可能以后都不能再怀孕。”
医生的话再次回响在贺时琛的耳边,他的双眼瞬间变得血红。像暴怒的猛兽,浑身笼罩在骇人的低气压中。
手里的烟被他直接用手指捻灭,皮肉被烧焦的痛他好似不曾察觉。
“宁歆,我该拿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