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走吗?”云永昼清冷的声线从背后响起,令卫桓脚步一滞。
对啊。
老子都说了要走了啊!
要打两次脸吗?
卫桓的脸都皱了,可转过身的时候还是笑吟吟的,“我刚刚说的是气话,面还是要下的。”说完他就溜进厨房,关上了门。
怎么回事。
头昏脑涨地打开冰箱拿出食材,胡乱烧水下面,衣服湿湿的,巴在身上难受得很,卫桓单手脱了下来扔到一边。状态实在太不对劲,卫桓做饭的时候脑子一刻不停地胡思乱想,切菜的时候想起第一次来云永昼这儿,那家伙还差点儿把厨房炸了,自己接盘的时候还不小心切了手。
面条在开水里咕嘟咕嘟地煮着,卫桓靠在对面的流理台上出神。
就是因为血契的痛觉转移,所以当时的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心里忽然溢出些许异样的情愫,说不清是什么,只知道这种情绪好像掺杂了一点点愉悦感。
沸腾的水和白色泡沫将锅盖顶开,热气亟不可待地四溢,卫桓回过神,连忙将火关掉。只吃面总归有点单调,他想着还是做点菜,但脑子和手似乎总是不同步,胡思乱想根本停不下来,统共就炒了两道菜,一道撒了两次盐,另一道忘了放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