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舟一上午都颇有心事，直到乔正回来。

“怎么样？”

乔正几乎是一晚上没休息，拿着冯梨月交出来的名单，能见的亲自亲，不能见的确定是本人，详细做了询问了。

“说江原前期先是猥亵,后期有过强迫行为，最长的时间为三年。”

谢清舟听闻，身体慵懒的靠在办公椅上，沉思了半晌，“这样？”

“有的甚至说，可以作证。”

“也就是说，江原真的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了？”借用资助之名，行龌龊之事？

“长得都很好看？”谢清舟又问。

“有的好看，有的不好看。”

谢清舟沉着眼，大抵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乔正却愤愤不平，说江原人都没了，现在泼脏水，就是因为没有办法澄清。

谢清舟抬起眼，“你又没见过江原，这么替他说话？”

“真要是那样，江南不会这么正直吧？”

他不说话，就歪头看着乔正。

乔正心里“咯噔”一下,“我对太太那是纯纯的欣赏，您不也欣赏嘛。”

江南好看，风评也好，跟她合作过的人，对她评价很高。

“你觉得，杨知好看吗？”他忽然问。

“挺好看的，高高瘦瘦的，倒是挺符合现在的主流审美的，为何这么问？”

“江原资助过。”

乔正“靠”了一声，这么好看的，还给江原当过秘书，偏偏不在名单上？

“去查吧？”

“查，什么？”江原有点懵。

“去查到底谁在背后搞鬼，冯梨月没这个脑子。”谢清舟说。

毕竟当时在老宅，是谁下的药这事，也没着落呢。

乔正刚离开，他就接到了晏方旬的电话。

“你老婆给我打电话了，放弃与BR的合作。”

“什么？”

晏方旬叹气，“这事也怪我，是我太心急了。”

本来是想逼一逼安宁，江南直接打电话骂了他一顿，说不会用朋友换项目。

……

安宁被江南气哭了，“你怎么回事，我跟他睡都睡过了，你现在多难了，还计较这个？”

江南看着她，“好了，这事就此打住，我只希望你睡他，只是因为你想，不是为了别的交换。”

“你不是也因为我，交换过？”安宁说，“在春城古城，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可以，那是因为那个人是我老公，但是你不行，咱俩……总要有一个人，是要可以自由且自主的选择，要还是不要。”江南说。

她暂时的挣脱不了，但安宁可以选择不陷入泥潭之中。

“如果你现在还喜欢他，那另当别论。”江南说，然后拨内线把杨知叫进来。

“你放一点冯梨月插足别人家庭的消息出去。”

杨知没说话，看着自己的老板，反而是安宁红着眼眶，“你要干什么，跟他正面硬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