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里不是脚。
“如果是笙箫的擦脚布,我愿意。”
“……”
为了成功亲到人,傅斯年将脸面扔到一边,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就是看中了她不会真让他用擦脚布洗脸。
他记得很清楚,祁聿传授经验时说过一句话——
在喜欢的人面前别要脸,要她,就够了。
沐笙箫气小又推不开人,很不争气的退一步,“你先去刷牙。”
刷牙耽误时间。
傅斯年还要继续做事情:“现在刷牙多此一举。”
“老公最好了,去嘛,刷牙很快的。”
“我们要节约水资源,减少不必要的用水。”
“……”
傅斯年抹黑回到刚才的工作地点,好一会儿过去,忽然抬头,嗓音清澈丢出一句。
“笙箫还记得那篇课文吗?”
突然认真起来。
不对。
很不对劲。
沐笙箫捕捉到端倪,一口小口喘着气问道:“什么课文?”
她语文可好了。
不管有多长,多难背的课文,她只要来回看三遍就能全部记住,且一辈子都忘不掉。
傅斯年的问题难度不大:“请问,亲爱的傅太太,初为《霓裳》后《绿幺》的前一句是什么?”
小意思。
沐笙箫轻轻松松回答:“轻拢慢捻抹复挑啊,怎么了?你想给我弹一曲琵琶行?”
“荣幸之至。”
“纳尼?”
他只是在黑暗里低低沉沉的笑,沐笙箫足足愣三秒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羞得气得浑身发颤。
“你坏死了嗷嗷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