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你通通都不知道,你也不在乎,你只在乎你自己,你一见面只想着怎么睡我呜呜呜……”
她一哭,傅斯年心慌。
抱住人哄。
“我错了,笙箫,别哭,我心疼你,我在乎你,全世界我只在乎你。”
一点点吻掉眼泪。
每次都这样,弄得她眼泪好像美食。
吻泪就算了,为什么要长得俊美无涛,深情款款的模样足以让沐笙箫原谅他所有。
“我没感觉到你在乎我,你刚才还故意戴面具试探我。”
“你不也试探我了?”
“我——唔!”
傅斯年顺着鼻梁而下迅速吻住人,吞噬掉沐笙箫的氧气和抱怨。
他想她。
她也是。
结婚后还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差点生离死别,劫后余生的惊喜促使二人急拥吻在一起,体温和呼吸灼热。
“笙箫想我吗?”
“想……”
“我也想笙箫,想疯了,做梦都是你。以后哪怕我们冷战,我也要每晚抱你睡觉,让你永远处于我的视野范围内,永远不和你分开。”
“老公……”
“我在。”
傅斯年在沐笙箫脖子上种下一颗接一颗草莓,沐笙箫也在他脖子上种。
他种大的。
她种小的。
其他地方还入不了她的眼,就在喉结周围种。
她力气小,种一颗要好多下,宛若携带微弱电流的羽毛轻轻划过喉咙。
“调皮!”
弄得傅斯年满头是汗快要爆炸,三两下把人扒干净,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