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一脸色一变,曾经冰火两重天的眼睛。此时却红的如同从地狱里出来的恶鬼,他道,"本王不在。你们就是这么照顾本王的王妃的?若是她死了,你们就一起给她陪葬!"
所有人都吓得呼吸一窒。却没有人敢说话,管家则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后悔这几日没有抽空来这里看一眼,他原本以为王妃被关在这里。顶多就是行事不便。王爷对她的态度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应该没人敢为难她才是,没想到……
"蝉衣呢?"冰冷的声音传来。
张大夫看见没人说话,只得上前一步道,"回王爷的话。蝉衣姑娘伤势过重。只怕也……"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夜寒一的眼中已经闪过一丝骇人的杀意,吓得那张大夫连忙跪下道,"王爷息怒。在下定当全力医治。王妃和蝉衣姑娘都还年轻,或许……或许还医的好也不一定!"
夜寒一眯着眼睛不说话。
张大夫看他不再动不动就让他陪葬了。忙朝着揽月床前走去。他又给揽月把了把脉,这才写了一个药方递给管家。自己则急急忙忙的朝着蝉衣的房间走去。
刚才他看那王爷的脸色。只怕王妃和这位姑娘哪位没了性命,他都的陪葬,想到这,张大夫只觉得自己命苦!
整整一天。揽月一点声息都没有。张大夫的药灌下去一碗又一碗。却没有任何的用处。
蝉衣也一直悄无声息,而且情况似乎比揽月的还要厉害一些。
夜寒一的脸阴的如同十八层地狱下的阎罗一般,吓得整个王府的人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直到凌晨,揽月的烧才渐渐的退下去一些,可是却依然昏迷了,夜寒一瞧着张大夫一直擦冷汗的样子,仿佛已经耗尽最后一点耐性,"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