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清一进门,指着柳如月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搅祸精,是不是要把赵家搞得人破家忘才心甘,你把刘振山老婆打了,人家会放过你吗?还有你那个乡巴佬女儿,小小年纪,心思那么狠毒,一出手就把刘海生的手掰断。”
“赵家没有心思歹毒的人,你明天把她送回去,别留在家里丢人现眼。”
秦玉清是真的气到了,她和几个朋友在逛商场,一条朋友圈轰动整个南城。
刘振山阴险狡诈,欺负他的人,能有好果子吃么!
柳如月眼底划过一抹戾气,扯开嗓子就是喊:“刘婶——”
刘婶在赵家干了十多年,和柳如月有着深厚的感情,也有着一定的默契。
她听出了柳如月的愤怒,拿起扫把跑出来:“夫人,给——”
柳如月接过扫把,狠狠打在秦玉清身上:“你才是搅祸精,你全家都是搅祸精,我打了死胖子,又怎样?有本事,让她打回去啊!你个吃里爬外的混蛋,吃着我老公赚的钱,用着我老公赚的钱,反而帮着外人说话。”
“没有我老公,哪来的赵氏集团,老娘看你越活越回去了。”
“啊——啊,柳如月,你敢打我?”秦玉清痛的哇哇大叫,眼里透着无法置信,这个拿着扫把追着她打的女人,还是那个贤慧端庄,温婉柔顺的柳如月吗?
反正已经撕破脸皮了,还装什么装,柳如月冷嗤一笑:“打的就是你这种忘恩负义的混东西,滚,我家不欢迎你。”
“砰砰砰——”秦玉清气得把摆在沙发旁边的花瓶摔在地上。
晶莹的玻璃片溅的到处都是,在明亮的光线下,发出莹莹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