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容易解开?
她抿了抿唇。
所以,刚才郁瑾知是在纵容她进行所谓的惩罚?
察觉到客厅外传来动静,苏眠出去,便是看到郁瑾知站在冰箱前,仰着头,在喝矿泉水。
有水从下颌滑落喉结,滚入郁瑾知胸膛。
喝个水也这么性感。
荷尔蒙爆棚。
不会儿,郁瑾知放下水,目光望向出水芙蓉的人儿。
苏眠倚着墙,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郁瑾知朝她走过来,不发一语,有些凶狠的吻下去。
战火,一触即燃。
郁瑾知在她香香的脖颈轻咬:“眠眠,我要以牙还牙了。”
苏眠:“......”她来一句:“冤冤相报何时了。”
郁瑾知笑了,手落她浴袍带子上:“这种恩怨,我不介意每天都有。”
他的眠眠,刚才对他真的太坏了,让他藏到那蚀骨销魂的滋味,又立马收回去,次数多了, 对身体可不好。
郁瑾知还道:“我很难受,眠眠你得对我负责。”
后半夜,苏眠把那条手帕砸他身上,被子一盖:“给你,你走开,我要睡了,不来了。”
郁瑾知接住那条手帕,笑了,他凑过去亲她脸颊,“下次想惩罚我,罚我跪键盘就好。”
他嗓音很轻很柔:“眠眠,我并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不信其他男人而已。”
夏白的确没做什么,不过郁瑾知依然觉得这条物归原主的手帕回到苏眠身边有点碍眼,没想到,两人一折腾,折腾得近乎天亮。
苏眠掀了掀眼皮,朝他怀里钻:“睡觉。”
翌日一早,两人乘坐飞机回国,这一路,从苏眠登机,她就没睁开过眼,直到下飞机。
苏眠这次的数学大会,表现的太过出众,加上,她又是鼎鼎大名的苏教授,一下飞机,面对是许多知名学士以及媒体的接机。
而此时此刻,江平生却因为身体心脏和肾功能的损坏,短短几天,已经住进医院,整个人,瘦的的跟皮包骨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