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水很不开心,他知道这种情绪是来自于施冬尔。
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他明明不希望跟她有过多的接触,偏偏,在她真的和他划清界限后,他又后悔了。
划清界限那晚他就后悔了。
那种情绪第一次出现。
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从小到大,没人教他怎么去爱一人。
江平生的恶劣,让他对爱情,更不抱任何希望美好。
他很难过。
施冬尔说不喜欢他就真的不喜欢了。
原来,喜欢一个人的期限,真的很短,短到他没第一时间把握住,就从他手里溜走了,像一阵风,拂过心间,不留痕迹。
人走了。
施冬尔愣着没啥反应,她并没有因为自己气到江若水而觉得高兴,反而,人走后她有些失落,甚至有点罪恶感,自己刚才说那番话,是不是有点过分。
她更不知道江若水为什么要亲自把耳环送过来,他欲言又止是想说什么,真想把人叫回来,好好问一问。
...
滕川再接到电话,过两天就从r国飞回京城了。
他其实隔三差五的回来,所以,并没有什么陌生感觉。
机场人来人往。
滕川拿着行李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