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将心底所有的委屈全部倾倒出来一般，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呜我被拒绝了。”

“璃姐，他说、说不喜欢我，他不喜欢我……”

“我觉得心好疼啊，好难受。”

顾清璃撇开眼，抬手轻轻在万绮悦的发顶上揉了揉，轻哼了声，“全校的人都知道了。”

“万绮悦你可真是好样的，不就是被男人拒绝了吗，哭什么哭？丢人！”

见万绮悦在自己的脖子上蹭来蹭去，那些分不清究竟是眼泪还是鼻涕的液体在裙衫上留下一道深深地痕迹，顾清璃一脸嫌弃得推开万绮悦的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

“给，赶紧擦擦。”

万绮悦伸手接过，将鼻涕狠狠擦拭干净，才迟钝得反应过来，“你刚刚说什么？”

全校都知道了？

万绮悦震惊得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面前的人。

望着顾清璃似笑非笑的唇角，万绮悦艰难得吞咽口水，“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就是你想的那样。”顾清璃眉眼弯弯，十分“好心”得将有人拍下视频发到论坛上的事情简要地说了一遍。

万绮悦无措得站在原地，望着手机里各种谩骂和嘲讽，她只觉得自己的心瞬间掉到了冰窟。

“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我向喜欢的人表白，有错吗？”

万绮悦抬起眸子，委屈巴巴得望着顾清璃。

顾清璃心口软了几分，抬手为她擦拭脸颊上的泪水，“你没错，错的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