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璃面色复杂得眨了眨眼。

这两件衣服，怎么有点熟悉？

好像……触感也有那么点熟悉。

似乎……这上面的针脚和钻石都透露着亲切感。

这不是两个月前还没有被寒逸辰拐到龙庭之前她做出来的吗？

画稿还是她修改了好多遍才定稿的。

怎么……

寒老夫人见两个小姑娘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两件礼服，顿时唇角漾出一抹浅笑，“这是前几天去时装周的时候遇上的，我觉得很适合你们两个，就买来了。”

顿了顿，寒老夫人又道：“还有一件和这个相似的，似乎是一个系列的，我已经让人给沫沫送过去了。”

顾清璃心下了然，咬牙切齿得勾了勾唇。

方易，你死定了。

“奶奶，这两件是给我和嫂子的吗？”

小丫头眼睛直勾勾的，一双像葡萄一般黑溜溜的大眼睛望着寒老夫人，眼底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寒老夫人伸手点了点寒逸灵的眉心，面露宠溺，“就知道你喜欢。”

寒逸灵连忙抱住寒老夫人的手臂撒娇道：“我就知道奶奶最好了，奶奶最爱我了！”

寒逸灵激动地尖叫出声，伸出手臂一把抱住寒老夫人的脖子，在她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奶奶，我爱死你啦！”

被寒逸灵突然袭击，寒老夫人怔了怔，随即笑出声来，眉宇之间所有的阴霾全都一笑而散，伸手点了点小丫头的眉心，“你看看你嫂子，再看看你，咋咋呼呼的，像什么样子！”

虽然是呵斥的话，但寒老夫人眼底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顾清璃见状，也连忙凑过去，抱住寒老夫人另外一侧手臂，撒娇道：“这是在家里，又不是在外面，端庄优雅都是给人看的，家人之间用不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