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见教!”叶一舟转身这才正式地打量了一下陆三公子。
“你可是神偷叶一舟!”陆三公子一字一顿问道。
“不错,阁下有何指教!”
“好,阁下即是神偷叶一舟那就走不得了。”
“这却是为何,难道我叶某人偷了你家的东西不成?”叶一舟挑眉道。
“白玉观音可在你手上?”语出惊人,所有人的眼光立即投射到叶一舟脸上。
“原来二位也是为白玉观音而来的,不过不巧的很,白玉观音刚才还在我手上,但现在却不在了!”叶一舟淡淡地道。
“什么意思?”陆三公子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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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我们二人受制于冷无伤,他威逼利用我为他偷盗白玉观音,而就在半柱香之前我得了手就已经交与他了,现在想必已去远了!”
“冷无伤?冷无伤也来了?”陆三公子失声道。
“在你们来之前他就来了!”
“那他现在往何地而去了?”陆三公子急急问道。
“嗯,往东走了!”
“大哥快追!”陆三公子闻听此言,立即对陆子璈唤上一声,也没等他回话,一马当先地冲了出去。
陆子璈亦立即跟了上去,但在经过秦蓁儿的面前却放慢了脚步,突然低声真诚地道:“蓁儿,你不必计较我的感受,好好把握住自己的未来,再见!”话音一落,人便飘出了数丈。
但那话中的无奈、凄楚和痴诚却随着晚风开始飘绕在秦蓁儿的心头。
他误会了,他一定是以为自己真跟叶一舟有什么特殊的关系,用这种发式在提醒她快点放弃于他,好好把握住眼前的大好姻缘。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你误会了,误会了!秦蓁儿待要大喊出心中的话语来解释时,才发现人去已远,讲与谁听。
“想不到陆家兄弟也会为了一宝物失了身份,可叹,可叹啊!”叶一舟忽然唏嘘道。
“你,你认识他们?”秦蓁儿怔怔道。
“大名鼎鼎的陆家子弟,谁人不知谁人不识!”叶一舟微笑着道,语气中有一种很不以为然的味道。
然后他又微笑着用似乎洞然一切地眼光看着秦蓁儿问道:“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
“嗯”,轻轻嗯了一声,待要起步,秦蓁儿忽然脚中一软,缓缓地向地上滑去。
叶一舟脸色一变,急忙扶住她,焦急地问道:“丫头,你怎么了?”
“我,我全身发烫心口闷得慌,很是难受!”秦蓁儿呻吟着道。
见她突然间双眸无神,面有病色,急忙摸一下她的额头,却发现滚烫如火,大急道:“你发烧了!我这就带你去看大夫!”急忙抱起她的身子,一脸焦慌地往城中跑去。
秦蓁儿病了,这病来势汹汹,不可阻挡。
溺水后未及时请大夫诊治,一晚上没得到好的休息,又经此情感大波,身子怎能承受的了。
叶一舟将她带至最好的客栈,请了城中最好的大夫为她看病。自己则每日里为他煎药端茶倒水,说笑解闷,细心照料。
三天后,迅猛的病势得到了控制,秦蓁儿可以由他搀扶着出外散步透透气了。
第三天黄昏。
夕阳如霞。
叶一舟又扶着秦蓁儿在客栈院中散步,忽然有个小二跑来说,他有个姓钱的朋友前来找他来了。
叶一舟一怔,这杭州城姓钱的也只有钱万三还算得上朋友,难道是他来了,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正思忖间,就听见有人哈哈笑着一路喊进来了,“叶老弟,哎呀,叶老弟!你果真在此,果真在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