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没心没肺。

沈墨离走出几步，却止住了脚步，回头，“韩亦辰。”

连名带姓的喊他，害得韩亦辰打了个激灵，“啥事啊，搞这么正经？”

他敛了敛眸，淡淡的问，“你后悔过吗？”

“你指什么？”

“别装傻，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后悔过没有？

在狱中的大半年，有没有后悔过和姜甜扯上关系。

有没有后悔过，那晚的冲动，如果他当时不浑，现在也不至于闹到这里。

“我啊……”拖腔带调的两个字后，突然咧开嘴笑，露出白花花的牙齿，“你猜呢？”

“别闹，我问你正经的。”

“嘿嘿，偏不告诉你。”冲他眨了下眼，这回倒是他先转身了，“你不走，我就先走咯哦，古德拜！！”

“我不知道你后没有后悔，但我知道姜甜后悔了……”

韩亦辰的脚步一僵，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不过短短一秒，恢复如常，“行了，回去吧……”

“有一回我到江市出差，在酒会上遇到了姜甜，当时乖巧的跟在他父亲身边，被他父亲带上过来敬我酒……”

这回，韩亦辰没有再停留，身后的那道声音同样没有就此作罢，“她喊我顾先生，我们喝了一杯酒，她只字没提你，可是喝完那杯酒她就消失在了酒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