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她尝试将内力集聚在一个部位,加强一个地方,好在没有荒废,这锁扣在她手里就像是玩具似的,很快就解开了。
这下子,还有什么话好说?
这噎住了在场的所有人,顾景城皱眉,再次发难,可是这时,刘婉芳来了。
刘婉芳听说正在审讯孟子娴,要她作证,赶紧坐上马车赶了过来。
“证人刘婉芳到!”
刘婉芳穿着宫中的司仪官服,走进来后跪下行礼:“参见景王殿下、苏大人、温大人,刘大人。”
她是宫中女官,比这在场的几个大人官位都低,所以均行了一个礼。
“起。”顾景城摆手。
刘婉芳起身,顾景城发问:“那日于中寿宴,你是否在戏剧开场之间见过温雨?”
刘婉芳福身:“我的确见过。”
“当时我们在后花园里碰见,均是因为不喜欢看戏剧,觉得有些闷,刚巧碰上了。”
这话和孟子娴之前说得没有什么差别,这下子,第一个证人兰儿说得话就有待考量了。
宋淇河当即就站起身,指着兰儿怒道:“你个贱婢,是不是你撒谎?”
兰儿吓得脸色一白,忙不迭的磕头:“奴婢没有!”
“还有你,究竟是为何诬陷朝廷官员?”宋淇河指着锁匠,给他戴了一顶很大的帽子。
锁匠当场脸色就变了,宋淇河火上浇油,继续说道:“现在情况已经很明了了,这两人,明显是说谎,可以用刑。”
顾景城没有说话,脸色难看,心里在鼓掌,宋淇河这简直来的太是时候了。
“景王殿下,不会连这您都不允许吧?”宋淇河转过头,看着顾景城面色不善。
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犹如在打架,刘坤在一旁疯狂擦汗,再次看了一眼屏风。
“……用刑。”顾景城冷脸许久,才下了这个命令。
兰儿顿时瞪大双眼,双手疯狂摆着,哭喊着:“奴婢冤枉,求大人们饶恕!”
宋淇河在一旁怒道:“饶了你?在你诬陷温雨的时候可有想过叫饶恕?”
板子打在皮肉上的声音,一声声犹如裂帛被扯碎。
最终还是锁匠最先忍不住的招供,大声吼着:“我是收了钱,让我指认一个人,我错了,我不该见财起意!”
“停。”顾景城抬手。
锁匠痛哭流涕:“草民不该见财起意,求饶恕!”
顾景城一拍惊堂木:“你一会说这个,一会说那个,究竟是谁!”
锁匠哭喊道:“草民也不知道是谁啊!”
“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打一顿就清楚了。”宋淇河在一旁毫无感情的说到。
这锁匠顿时脸色一白,哭得更惨了:“草民这次绝对没有撒谎啊!”
锁匠撕心裂肺的吼着,希望让大家相信他。
“那你说清楚,究竟是谁?”顾景城面沉如水,冷冷的看着锁匠,犹如再看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