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沁自然了解费修泽的脾气,他表面越是一副平平淡淡的样子,她就知道这就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所以她很识相的闭上了嘴,不敢再多说一句。
听这话的意思是要给他们做主了?花沁的母亲连忙走上前,一屁股坐在地上哭诉着,那眼泪说流就流,委屈极了,到刚才她咒骂别人的那一幕兴许真会被她给骗了。
“我女儿从小就送来你们费家,那可是我们的掌上明珠啊!我们不求她多有出息,我们只希望她健康快乐,可是自打这个女人进来,就处处针对我女儿,以前那些小委屈我都劝她忍下来,可是这结婚一辈子的事情,怎么能还被她骑在脖颈子上欺负呢!”
不等她妈说完,花沁就拽着她妈妈的袖子,本意是想让她不要再说下去了,谁知道花妈妈误以为是让自己说正事,赶忙将话题转移到嫁妆的事情。
“昨天这个女人给的嫁妆单子,那简直是丢了费家的脸面,我女儿好歹也算是名义上费家的孙女,是要从你们费家出嫁的,偌大的费家,竟然只给那么些个嫁妆,真的是传出去让人笑掉大牙,更会让花沁在夫家抬不起头来!几套房子车子就要把花沁打发了,这根本就不合理!”花妈妈拿着昨天被蹂**躏的清单,手还时不时气愤的拍两下,偶尔还朝文茵飞来几个眼刀子。
费修泽一直冷眼旁观,见她说完,别人也没有要补充的意思,这才缓缓坐起身来,嘴角上扬,从他那微笑里文茵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的确是不合理!”费修泽清冷的声音响起,不仅是花妈妈就连花沁都惊讶的扭头站着费修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