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要是让我抓到那个贼人,我一定会让他好好涨涨记性,不然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在一边的文茵听见这话,都为费攸县感到脸红,如果文茵那天在停车场没有听见那些话,光看着面前这个玉树临风的人,绝对不会想到这是个斯文败类,果然人不可冒像,海水不可斗量。
在费攸县的前面坐着的费修泽看着这人这么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是案中的佩服,但是费修泽的演技也不是盖的。
一向很是冷清的费修泽对着费攸县做出了一脸感动的样子,拉着费攸县的手,对着费攸县说道:“攸县,有你真好,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你是我堂哥,我怎么可能骗你,我是真的这么想着的,我还打算让那人接受法律的制裁。”
听着费攸县的话,费修泽的脸上更加感动了,对着费攸县说道:“我就知道,还是你靠的住。”
费攸县心中暗暗地想着,都说费修泽多么的难搞,但是我看也就那么回事,肯定是在国内的亲戚将这人给妖魔化了,其实这人就是个里外不分的人。
在一边坐着的文茵,看着两人哥俩好的模样,也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文茵在心中暗暗地想着:这两人可真是一个比一个会演戏,我估摸着这两人要去演戏,估摸着都没费一桦什么事情了,真是太让人肉麻。
这两人在那里肉麻了好一会儿,费修泽对着费攸县突然间问道:“攸县,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听着费修泽的话,费攸县对着费修泽说道:“我就是听说了今天早上的事情,特意来看看堂哥你,现在看到你没有什么事情,我就感觉放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