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零依旧不言不语。

只是心中还是忍不住的诧异了一下。

是谁告诉白无沉，她跟他的关系的。

“若不是黑翼告诉我，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我的手下曾经死在你的手里！”白无沉声声指控。

夜零心中了然。

看来。

这个黑翼当时并没有在水云宗。

不然的话，他脑袋里关于她的记忆，肯定会被君墨炎给抽取。

“若我没记错的话，我们见面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跟你之间只有仇恨。”夜零看向他，神情依旧没有变化，“是你自己不信，非要以为我们之间有很深的兄弟情？”

白无沉一噎。

想要控诉人，却发现她说的句句属实。

当初他跟她见面的时候，她的的确确话里话外都表明了她跟自己没有关系。

倒是自己。

一个劲儿的往前贴。

“是又如何，若不是你没有告诉我我们之间的仇恨，我怎么可能会相信你。”白无沉再一次质问。

但细心的话就会发现。

在他的这些话中，除了质问和恨意之外，更多的却是失望和痛心。

他是真的将夜零当朋友了。

只是没想到，这会是一个骗局。

夜零朝着他走了两步，在他面前站定：“你确定当时我跟你这样说，你不会跟我说一句，肯定是我的手下惹到你，你才会杀他的？”

白无沉：“……”

白无沉沉默了。

脑袋中自动出现了之前两人见面的场景。

如果当时夜零这样说的话，他会说那句话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