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顾墨深松开她，倒在旁边深呼吸，只要一离开付楚楚，他的身体又开始加倍疼痛。

但是现在，他不能再吓着她了。

于是顾墨深忍耐着身体上得剧痛，跟付楚楚保持一定的距离，给她一点缓冲时间。

过了好一会儿，付楚楚抓过旁边的被子，把自己挡起来，心有余悸地紧盯着顾墨深。

刚才差点擦枪走火，她像是感觉到一头狼在自己身边，那种危险又迷人的氛围，给人的冲击感非常强。

但是同时，付楚楚觉得自己以后都没胆子问这个问题了。

她问出那个问题后，顾墨深就像被触动了某种开关，突然狼化，吓得她现在都还没缓过劲来。

“楚楚，别生我的气，我可以解释。”

没想到在这个时候，顾墨深主动开口。

“嗯。”付楚楚等着他的下文。

顾墨深往她身边靠近一点，好让自己能不那么痛，以免影响语言组织。

他说：“我每个月都会有一天觉得身体难受，已经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了，不是病没办法治。但不知道为什么，抱着你就会缓和。”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症状……”付楚楚震惊了，这样的症状她闻所未闻，现在顾墨深这些年一直在忍痛，她心里一下就柔软了。

顾墨深苦笑：“具体原因还没有查明，不过，你现在就是我的解药。这也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晚上发现的，那天晚上正好我独发作，你误打误撞闯进了我的房间，然后我抱着你，身上的疼痛竟然奇迹般地消失了。”

“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选择我的吗？因为跟我在一起你的病症就不会发作，我是你独一无二的解药？”

所以无关乎夫妻关系，也不关乎任何的感情，只是单纯的利用。

付楚楚感觉心里像是被人割了一块，空落落的疼。

她想过很多种可能，但是从来没有想到这样奇怪的可能之前顾墨深对她做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举动，似乎都有了解释的理由。

所以才会第一次见面后就想跟她结婚，对她照顾有加，对她处处保护……付楚楚看着顾墨深，眼睛里渐渐弥漫起哀伤。

她倒宁愿听到对方说不喜欢自己，也不想知道这个真实又伤人的理由。

“是。楚楚，我并不想骗你。当初计划跟你结婚的确是因为这个，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能够缓解我的疼痛，所以我必须想个方法跟你顺理成章的待在一起。”

付楚楚往后退了些：“所以一切都是因为这个……”

顾墨深一把拉住她：“别难过，你听我把话说完。我对你和夏女士以外的别的女人都会感到恶心，你懂我的意思吗？你对于我来说是很特别的。”

“这个特别不在于我是你的解药吗？”

“刚开始是这一点，但我很快就认识到了你的不同。楚楚，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从见到你之后，就已经下定决心要跟你共度余生。”

他说话的神态太过认真，叫人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