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五笑笑,十分自豪的说:“你五爷我是什么人,常年在道上混的,那传递信物,看门把风的事情,虽说我很少干,但是只要难度大的,别人做不了的,张之贤那小子就会来找我。所以,我什么不知道。”
他话匣子打开了,越发收不住,于是他接着又显摆道:“你还不知道呢,这几日我还在帮着他做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现在事情已经成了大半了。”
容凝月心头一惊,这样一个没原则的人,必然是个小人,现在还好是自己给他哄开心了,要不是这样,只怕他早就将自己扭送给张之贤了,毕竟和他相比,他才是石五的老主雇。容凝月赶忙摆出一副钦佩不已的表情,迫切的等着他说接下来的话。
“这容侯府的三夫人,最是个不检点的,张之贤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些是这杨三夫人和其他一个富家公子还有染,不好自己出面调查,这不就找到我了吗,我经常在坊间活动,也最是机敏。不出两日,就已经将这杨三夫人的底细摸了个一清二楚。你猜怎么着?”
石五说得兴起,已经,没有了任何顾忌:“我这一调查,顺藤摸瓜,哎哟,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原来这位杨三夫人,背后哪里是只有另外一个富家公子,还有四五个呢。”
石五一边说一边摇头:“我现在还没有给张之贤说,原本打算今日找他说的,不成想中途就碰到你了。”
容凝月见他要把话题往自己身上引,赶忙机巧的感叹:“不不不,不可能啊。一个女子,周旋于五个,哦不,是六七个男人之间,这怎么也说不过去的,你一定是吹牛,除非你能说出个道道来,否则打死我,我也是不相信的。”容凝月大摇其头,摆出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样子。
石五一看她这样,有些着急了:“这种事情,我哪能骗你。”接着,他便事无巨细的将杨氏其他的姘头们都说了一遍。容凝月暗暗记在心里,这杨氏往日里看着不争不抢,最是心性恬淡的,想不到到头来,她竟然是这样一个深藏不露的女人。
容凝月不由得摇了摇头,感叹一声:“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水不可斗量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石五忽然警惕起来:“你认识她?”容凝月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赶忙打圆场道:“不不不,我是断断不认识什么杨三夫人,李三夫人的,但是前阵子在松鹤客栈,我看到一个风流女子在和张之贤亲热,想必那不是别人,该就是你说的杨三夫人了。”一句话圆了回去,石五倒是也没有再怀疑。
杨氏十分害怕事情败露,等了大半日,还是不见下面的人来复命,急得直跳脚:“我看你手下都是一帮废物,这么大一个活人都找不到,你倒好,你还有心思坐在这里喝茶。”杨氏将张之贤手里的茶盏夺下来,重重拍在案上。
张之贤痛骂了下面的人一顿,伸手去拉她想要宽慰她,她背过身子去不理他。张
之贤无奈,只好自己站起来说:“你切莫着急,我这就亲自出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