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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赫连修也过来找过惠泽皇后。派去盯梢的人回来说了赫连景和容凝月的事情。赫连修想要借此难得机会,在
太后和皇上,乃至是百官面前,给众人植入一种对赫连景的不良印象,那就是赫连景本就是荒淫好色之徒,并没把国家大事放在首位,而是在太子妃,哦,不,这只是他自己认定的太子妃,还没过门的情况下,就主动召见她,和她一处苟且。如此一来,太后和皇上必然颜面大伤,到时候自己和母后在从中挑拨,不怕他赫连景名声搞不臭。
所以,他们要让谣言四散,更要以假乱真,让别人抓不住把柄。
早上,皇上这边上了早朝刚回来,就一脸的怒气冲冲,惠泽皇后看在眼里,心中其实已经明白了几分,却是装作一无所知。
“皇上,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您忧心忡忡的?”
皇上重重的冷哼一声,拍了一下案桌,说:“我看景儿是越来也不像话了,你听听你听听,外头人家是怎么说他的。我看他面上不动声色,心底里却都不知道藏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私心。”
“皇上,我看景儿辅助您治理国家,可谓是勤勤恳恳,怎么皇上您一下朝回来,就这么说他的不是了。”惠泽皇后语重心长,看上去很有慈母风范。
皇上摇摇头,恨铁不成刚的样子:“你就是太宅心仁厚了,这一点修儿就和你很像。”说着,他坐下来喝了口水,说:“前些日子,景儿崴了脚,朕于是让他暂时几天不用上朝。不想他身居景王府,闲来无事竟然主动召见容府的三小姐。他是什么身份,竟然不顾及根本,私下寻欢作乐,成何体统。将来,将来朕要是把这万里江山交给他,你让朕如何放心。”
皇上越说越气,惠泽皇后赶忙又是揉捏后背,又是捶肩膀的。正好这时候,外面有人来禀告,说是赫连修来见。
“这孩子真是来的不是时候,皇上您正在气头上呢。”惠泽皇后做出不见的样子。皇上连忙摆摆手:“都是一家人,何必见外,只管传进来就好。”’
不多时,赫连修从外面进来,见到皇上在这里,一副十分诧异的样子。赔罪道:“不知道父皇和母后都在,儿臣打扰了。”
皇上看到他,原本紧皱的眉头稍微松了一些,说:“这里没有外人,就不要及那些虚礼了。今日难得有闲暇。我们一家三口就一处用膳。”
惠泽皇后心中欢喜,忙说:“好好好,我这就安排下去。”
皇上又问起赫连景的事情,赫连修一副凝重的样子:“父皇,皇兄断断不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我看必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赫连修急着帮赫连景说话,表现的有些操之过急,说的语气也十分肯定。
皇上瞪了他一眼:“别以为你私下里和景儿感情好,就可以什么都为他说话。那日容家三小姐过景王府,看到的人多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自己做出来的丑事,难道还不敢担当是怎么的。”
皇上边说,便用指头指了指惠泽皇后:“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说修儿最是像你,心地单纯宅心仁厚,都这种时候了,还一心帮着景儿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