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雨不由得回忆起昨日在马球场上的情景,脸色越来越阴暗,就连大夫人看着也吃了一惊:“清儿,清儿,你这是怎么了,你在想什么呢?”她忙不迭的想要将她的神思拉回来。
“母亲,太子殿下他,他竟然挡着千百人的面,对我说他心头已经有人。”她怒气冲冲,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这个小贱人,没有我尊贵的身份,没有我出色的容貌,她凭什么跟我斗?”
大夫人吃了一惊又一惊,听到容清雨后面的话,大概就已经猜到了几分。看到容清雨有些失控的样子,赶忙一把拉过来,用手堵住她的嘴巴,指了指正房,示意她小点声,不要让容浩昭听到。容清雨这才稍稍安静下来,将昨日在球场上所有的遭遇事无巨细的和大夫人说了一遍。
容清雨羞愤,嫉妒,恨不得将容凝月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大夫人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喘着粗气道:“太子殿下,他果真这么说的话,只怕他还真是把她看在眼睛里头的,否则也不至于平白无故要帮着她,更别说她害他崴了脚,还不见他生气的。”
说到这里,大夫人叹了口气,又谨慎的提醒了容清雨一遍:“清儿,你可要记住了,方才你对我说的这些,万万不能让你爹爹听到。做日里,那小贱人也没少吃苦头,要是你爹知道太子护着她,只怕又要袒护关心她。”容清雨点点头,母女俩说的话越来越小声。
金氏和容彩衣派来打探的在外头听得越来越模糊,后面直接听不清两人说的悄悄话了,起身快速溜开,往金氏那边去了,并把所有听到的一字不落的告知了金氏母女二人。
————另一头,容凝月坐立难安,她一门心思想着要怎么回绝赫连景,加入王侯家,从此锦衣玉食,真的不是她想要的生活。春桃本意是想促使她和太子在一起的,但是看到她这么难受,便打消了念头。转而替她想办法。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春桃很快便想到了一个绝好的法子:“小姐,您现在不是正在愁闷着要怎么才能进入景王府,直接面见太子殿下,和他说清楚自己的心思,从而好让他收回成命吗?”
容凝月“是啊是啊”的说着,站起来,拉着春桃:“春桃,你可是想到什么办法了?想到了就快点告诉我。”春桃被她用力攥得生疼,赶忙抽回手:“小姐,法子是个好法子,只是现在你这头,被老爷杖责了,只怕会不大方便。”春桃皱着眉头,终究是担心着容凝月身子吃不消。
容凝月一动不动,好好盯着她,意思是哪里那么多话,你既然想到了就赶紧的和我说说看。春桃会意,说:“小姐,您习医术这么久,太子殿下这是为你把脚崴了不是,您只要乔装打扮一番,带着些药给看门验看,就说是脚,到时候肯定会让您进去的。”容凝月揣摩了一下,觉得还是有些道理。决定就按照
春桃说的试上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