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伸手挠了挠头:“她家他她家,就她家。”他指着先前晕倒的妇人,感觉如果容凝月如果还重问下去,他就能原地爆炸了。
容凝月目送着这个略显古怪的老头走远了,这才回过身又和妇人母子交待了几句,交代完毕,这才起身回府。
第二日一早,容凝月早早按这地址找来,等了好半日,迟迟不见那老头子上门。
正在焦躁的时候,忽听到外头“哐啷”响了一声。容凝月赶忙跑出去看,见到在一个草垛子里,有什么东西在里头一拱一拱。
容凝月不知道里头藏了什么,手里拿着一木棒,小心翼翼靠近。
“阿嚏!”突然一声响亮的喷嚏声传来,唬得容凝月一跳老高。
“姐姐,姐姐,是昨日那个伯伯。”小男孩看到老头子酸着脸,从草垛子里头钻出来,头上挂了些草屑,觉得十分有趣,忍不住笑了起来。
“啊,师父,怎么,你怎么会在这里?”容凝月大吃一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头子伸了个懒腰,看着容凝月手里的木棒:“臭丫头,你这是要做什么,要打师父吗?”
容凝月“哦”了一声,赶忙扔下手里的木棒子,凑上去扶起他:“师父,我不是不知道是那您老人家么?”
老头拍拍灰,站起来:“难得睡了个好觉。”说完,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伤心事:“臭小子,真是没心没肺,见了师父没说上几句话,就把我给赶走了。”
容凝月见他委屈巴巴的,竟然有些老可爱的样子。她给师父轻轻摘下头上的杂草:“师父说的,可是您的……您的另一个徒弟?”容凝月试探着问。
老头没有好好搭理她,直接推开门,那个妇人。他手里拿着银针,让那小子帮着生了火,不多大的功夫,他便在妇人头上扎入许多长短不一的银针。
容凝月在一旁聚精会神的看着,老师父手法娴熟,从来没有失误,哪里该扎多深,哪里该稀,哪里该密,全凭一双眼睛观察判断。
“真是神医在世,高手在民间。”容凝月不禁心中感慨无限,这样的人,就算是放到科技发到的21世纪,那也定是个传奇啊。
忙活结束,老头拔掉所有银针,交待着妇人说接下来的时日,她有可能会头疼,流鼻血,那是头脑中淤血发散,经元修复的原因,只要过了这一阵,一切就会好起来。妇人和那孩子反复谢过,老头和容凝月这才走了。
“师父。”容凝月语言又止,虽然拜了师父,却不知道对方住在什么地方,以后怎么见面,但是想到老头的古怪性格,还在捉摸不透的时候,又不太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