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该教训吗,我看这
位姑娘说的一点都没错。”还没等容凝月开口,忽然有人拨开人群而来,一袭白衣,翩翩少年。
“啊?”容府的人都长大了嘴巴,容凝月也瞪着眼睛施了一礼:“二殿下,您来了。”
赫连修看看容凝月,接过她手中受伤的小猫咪,顺手给了德丰,道:“我看三小姐受伤了,把我的金疮药给她。还有,这猫咪带回去,好生收养。”德丰应承着接了猫。
“三小姐,你受惊了。”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言外之意不言自明。春桃赶忙过来扶了容凝月,她眼里心里尽是感激,她不认为自己一个容家的庶女能抗衡一个王,还是一个刁蛮无理的人。
赫连景和武鸣站在人群外围,武鸣看到赫连修对容凝月的百般好,指着他们低声说:“殿下,他他,他这是……您看见了吗?”无名一激动,不自觉就有些口吃起来。
“我没瞎。”赫连景面无表情,语调冷冷的。
“他怎么可以这么……”武鸣还是不有些不忿。不等他说完,赫连景瞪了他一眼,反问道:“难道人家做得不对吗?”
好吧,武鸣本来是替他打抱不平的,看来还真是应该闲吃萝卜淡操心,人家根本一副没有放在心上的样子。
容凝月一手捂着疼痛的手肘,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赫连修,嘴角微微向上扬出好看的弧度。
赫连景看到她这样子,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然后转身就走了。
赫连宇见是赫连修,冷冷的叹了口气:“真是搅扰兴致,早知道他在,我今日就不来了。”这么想着,赫连修已经来到跟前,两道犀利的目光一动不动的牢牢盯住他:“五弟,五弟?”
赫连宇将目光移向其他地方,并不看赫连修,赫连修用摊开的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喊你呢,装什么听不见?”赫连宇没有办法,只好转过来对着二哥一笑:“二哥,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就连这遍地的老百姓都是父皇的,本王只是在自家的地上遛圈,如何就连这个权力都没有了。”
“你……”容凝月见他还是不知悔改,有些话不吐不快。春桃一把扯住她,情急之下无暇顾及,碰到了她的手肘,她疼得龇牙咧嘴。
赫连修听赫连宇这么说,俊美的脸立马就阴沉下来:“五弟,你适可而止,你若当真这般,父皇知道了怕又会怪罪下来。”
同时又低下头,他的声音极低极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看看周围这些,除了咱们的子民,还有不少往来的商贾,你这般任性而为,要是被宣扬出去,父皇颜面何存,你如何自处?”
围观人群并没有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但是不多大功夫,就见轿子中的那位俊朗少年下来,对着大家一抱拳,又走到容凝月身边,也微微欠身做了一个揖。
“散了,散了。”赫连修见赫连宇赔了不是,他便笑着驱散围观群众。
“对了,三你一向喜静,怎么今天这么大热的天,你也来凑庙会的热闹?”赫连修有些疑惑的样子。
不等容凝月说话,春桃便接过话头,笑眯眯的回答道:“才不是呢,我们小姐她来可是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