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得太晚了，爱得太晚了。

翌日，方如是意外身亡的事没有见报，报纸和新闻媒体的头条全都是许宗城即将和方巧巧举行婚礼。

一时间世人唏嘘，有人骂许宗城是个渣男，也有人说，方氏女贱到二女共事一夫。甚至有知情的人，冲上门来骂，说：“如是尸骨未寒，你居然要娶方巧巧？”

许宗城对这不速之客十分不欢迎：“顾崇，我没有请你进来，请你现在给我离开。”

“离开？”顾崇将一沓文件照片甩过来，“我想你大概还不知道，你要娶的方巧巧是个什么货色！”

顾崇将自己调查到的结果通通爆出来：“她消失的那四年根本就不是去做什么义务护士，而是给一个欧洲小国的皇室当情妇！她甚至给那个皇室子弟生过孩子，堕过胎。知道她为什么回来吗？”

因为她把那个皇室子弟给出卖了，她为了逃离那个变态的男人，将反叛讯息传了出去，甚至为了泄愤，将引产诞下的死婴给……

顾崇所说的一切没有激起他一丝一毫的愤怒，许宗城很平静，他平静的说：“你说的这一切我都知道。”

“你知道？那你还……”

许宗城不止知道这些，他还知道那个皇室子弟当过特种兵，有军衔，潜伏到中国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孩子报仇。

他更加知道柳美澜和方如是不过是受方巧巧连累，那个皇室子弟一开始要杀的人只有方巧巧。

顾崇明白了：“你是想用那场婚礼把那个人吸引出来，然后再给她们报仇？”

许宗城但语气里透着冷漠：“这就不是顾公子需要操心的事了。”

顾崇一声冷笑：“报仇？何必费那么大事，最该死的人是你自己不是吗？”

许宗城愣了愣，脸上闪过一丝痛苦。

如果不是他因为过去对方巧巧的迷恋，也不会把这个祸端带进许家，更不会害母亲和如是丧命。

是他害死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