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承包的工程太多,手下管的人也太多,良莠不齐,有一个包工头为了送自己女儿出国留学,竟然偷工减料,以次充好……”
听到君之献竟然有耐心听自己的电话,司徒静心中一时激荡,直接开口,巴拉巴拉的,给君之献讲这些天发生的事。
却没想到,君之献压根就没有这个耐性。
他的声音染上些许不耐烦,掐了掐眉心,直接冷声命令道。
“挑重点说。”
一听到君少这个态度,司徒静也不敢在啰嗦,直接开口,把事情的结果跟他说明。
“我手下一工程出事了,包工头指控是我指使的偷工减料,君少,这次您无论如何要救救我啊!”
司徒静的语气急切,甚至,带着些惶惑。
君之献也是头一次听到司徒静这个声音,心中不免有些好奇。
什么事,竟然还让司徒静都慌了。
“有那么可怕么?”
听到司徒静这个动静,君之献倒满不在乎的开口,全然都是蔑视。
“如果有君少帮忙的话,我自然是不怕了!”
司徒静听出君之献言语里的揶揄,也不以为意,反而是顺杆爬,死皮赖脸的当做君之献要帮自己一样。
“我说过要帮忙么?”
君之献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话筒的触感冰凉,却比不上自己此刻的心。
“我当初和你讲好的条件是什么?我给你投资的条件是什么?司徒静,事情没有过多久,我相信你没有忘吧?”
他的声音幽幽,眼神冷冽,手掌攥紧了手中的话筒,毫不讲情面的,直接把心中的话给说了出来。
“记得。”
当然记得。
当初司徒静狼狈不堪,却凭借宋少权的前女友,顺利的攀上了君之献这棵大树。
而君之献,只有一个条件,就是让白羽墨和宋少权永远都不能和好拆散两人,以帮助君少,追到白羽墨。
现在听到君少提起这个条件,似是过了亿万光年。
司徒静心中恍惚,也开始警觉。君少重新提起这件事,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宋少权和白羽墨,看来是重归于好了?
那个女人凭什么?何德何能,却让上天如此眷顾她?似乎不管她怎么努力,怎么经营,那些在白羽墨眼里触手可及的事情,在司徒静看来就是遥不可及。
思及此,司徒静心里不禁因为嫉妒而变形!
“你有什么想要解释的么?”
听到电话那边的沉默,君之献眼神寒凉。
他出钱,可不是为了帮一条毒蛇,如果不是为了得到白羽墨,他怎么会和她合作,又怎会让司徒静一次又一次的给自己提出要求?
“没有。”
事已至此,司徒静连挽回都不屑。
全世界的男人都喜欢白羽墨?
她要让她死!
司徒静仅仅攥紧的拳头,此刻骨节已经被攥的发白,细细的听都能听到骨节发出的嘎嘣嘎嘣的声音。
“那你凭什么要求我帮你?司徒静?连我对你最基本的要求你都达不到,还有什么资格对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帮助?”
君之献的话说的很明白了,他直接挂了电话,拒绝了司徒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