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刺的他的眼睛一瞬间的睁
不开。
钟时懒洋洋的伸出胳膊,用手指遮住眼睛,避免白炽的阳光刺眼。
“易欣!你过来帮我把窗帘拉上。”
钟时下意识的开口,可是话音刚落,却恍然意识到了,景易欣已经离开了半个月了。
整整半个月,他都没有听到半点关于景易欣的消息,派出去寻找易欣的人,也都是废物一个,没人能给他带来半点线索。
钟时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心情恍惚。
昨晚喝醉了酒,朦朦胧胧的,见到了一个女人来细心地照顾自己,他不相信,那个人不是景易欣!
触摸到自己身上纯棉的睡衣,他瞬间下了床,连拖鞋都没有穿,直接冲出了卧室。
“易欣!景易欣!我知道你回来了,你出来!你不告而别,我也不会生气的,你别跟我开玩笑了,你出来啊!”
钟时冲到了客厅,下意识的看向厨房,而是却没有人影。他不甘心,又到了洗手间,可还是没看到景易欣的身影。
“我他妈跟个傻子一样!”
钟时受够了自己的颓唐,失落的回到了卧室里,准备换衣服的时候,却正好看到床头柜上的一个白色信笺。
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冲过去把信笺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笔娟秀的字迹。
不过,钟时的失落几乎也是一瞬间的事情。
信笺上的字体,是钟时在熟悉不过的司徒静的字体。
上面留下的也不过是她常用的虚伪的情话而已。
现在钟时根本就对她没有爱意了,所以不会再被司徒静的小伎俩给弄得魂牵梦绕。他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把戏,根本就不想跟她纠缠。
景易欣刚刚离开多久,她就登堂入室,还妄图以女主人自居。她是哪里来的自信?
钟时真的很怀疑景易欣的离开会不会就是她一手造成的,或者根本就是司徒静绑架了景易欣。
越想越不对劲,钟时越怀疑景易欣的离开就是司徒静一手操纵的。
他连忙换好衣服,往司徒静的公司赶去。
自从景易欣离开之后,钟时心心念念的就是去哪里找消失在自己身边的景易欣,甚至都无暇顾及钟氏集团的运营。
这当然也引起了很多股东们的不满。
这些股东们都希望钟时是一个不眠不休的机器,能为他们带来数不胜数的利益,而不是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伤害他们的利益。
就在钟时赶去找司徒静的时候,他错过了公司内部的高层会议。
这些日子因为酗酒,他有时候会把时间记错,有的行程根本就抛之脑后了。
在公司的时候,至少有秘书的提醒,他还会机械的去做,而现在秘书也联系不上他,钟时现在根本就是一个为情所困的普通男人而已。
景易欣也根本不知道原来在钟时的心里,早就对自己情根深种,自己的离开会给钟时造成那么大的影响。
她刚刚把两个人甜蜜微笑的照片放回了钱夹里,准备一会儿去找工作。
“姐!吃饭了!”
白羽墨做好了早餐,因为不打算再在君之献的公司上班,所以早上也没有顾及会迟到,细心地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