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内心的渴念,司徒静放弃了挣扎。
在被刺穿的的那刻,司徒静发出一声尖锐的呼叫,一口咬住君之献的肩膀,牙齿咯咯作响。
“你最好是君之献!”
君之献:“……”
药物的作用下,两人在快乐中沉沦!
很快,一室缠绵。
几个小时后,司徒静猛然惊醒。
浑身酸痛,好像刚被汽车轧过一样,酸疼得要命。
她瞪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看了半天,记忆渐渐回笼。
丫的,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还有在做的过程中,怎么欢乐就怎么来,是没把她当女人?
司徒静支起身体,杀气腾腾,打算找那个该死的男人拼命,可……人呢?
室内一片空寂,男人的气息若有若无,显然他已经离开有一段时间了。
该死的,居然跑了!
握紧拳头,司徒静愤怒地在空气中挥舞。
那自己岂不是白白陪他睡觉,让他发泄欲望,而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想到这里,司徒静突然有种天要塌下来的错愕感,用床单包裹着身体,视线盯着天花板,手指不由也握成结实小拳头,牙齿被磨得咯吱作响,君之献,就算是飞天遁地,挖地三尺,我都要把你找出来!
不过她这样作践自己,真的值得吗?
而女人的直觉也告诉自己,接下来必定还会发生一些措手不及的糟糕事情,她不想落入圈套,也不想自己被人利用。
没时间为自己的清白哀悼,她必须争分夺秒,清理现场!
司徒静咬紧牙关,偏偏越急心越乱。
站在地板上,她双股颤抖,双手捡起凌乱一地的衣衫,抖索着套好,累得她气喘咻咻,几乎站立不稳。
一个趔趄,司徒静扑倒在毛绒绒的地毯上,摔得四脚朝天,气得她操起了国骂。
他奶奶的,那个男人究竟要了她多少次?
该死的,被她逮到了,一定要他断子绝孙,永世太监!
好不容易爬起来,她冲到洗手间,草草梳洗打扮,捡起手机,咦,挂坠上的黑兔子怎么掉了?
司徒静正要四处搜寻,门被人从外面大力地踹开,吓得她心跳在加速跳动,脸色也大变样,紧接着还没等她彻底反应过来。
一群小报记者扛着长枪短炮,把镜头全部对准了她,犀利而难堪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一点都不手下留情。
“司徒静小姐,你这副虚弱的模样,是刚刚被潜规则吗?”
“潜规则你的人是谁?”
“听说,昨晚司徒静小姐不只是一对一,而是一对n吗?”
“司徒静小姐这样做,是为了报复宋先生吗?”